購買不足50%要36小時以後看,這裏是防盜章, (*  ̄3) 手臂被從良用倆胳膊怪力捆的動不了, 倆腿露在被子外麵蹬出了淩波微步的效果,嘴唇氣的直哆嗦。
從良閉著眼不吭聲, 等魏子時蹬的沒什麼勁了,喘氣都要帶哭腔, 這才慢悠悠的開口氣人, “我的懷裏是不是特別軟, 特別香?讓我抱著是不是特別舒服?現在趁心如意了嗎?寶貝兒?”
“想讓我摟你就直說啊……”從良的聲音不大,壓著聲有點陰陽怪氣,“是不是想我想的半夜都睡不著?嗯?”
“……我真是沒見過比你還厚顏無恥的女人!”魏子時氣的音兒都劈叉了。
從良把被子往下蹬了點,倆人腦袋露出來,蹭的一對雞窩狀, 從良眯著眼,瞅著竭力往後掙的魏子時, “難道不是想我想的半夜睡不著?”
“那你說說, 你這幾天折騰什麼呢?”從良故意歪曲事實,“你腸胃不是真的不舒服吧, 我怎麼想起來白天沒見著你去恭房呢, 專門趕著晚上拽我一塊兒出去,急的連件衣裳都不讓我穿……”
“你是不是蹲恭房裏頭看我來著?”
從良鬆開魏子時, 起身飛快的把魏子時的鞋子拽下來, 抱著人的腳甩床裏頭。
魏子時“嗖”的坐起來, 想往下床底下跳, 奈何從良圍個被,往床邊上一坐,展臂堵的嚴嚴實實,他要硬跳,被抓一下腳踝,就得大頭朝下摔下去。
隻得離從良遠遠的縮床角蹲著,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瞪從良。
“說啊,”從良披著被子,還打了兩個抖,“是不是蹲恭房裏頭看我來著?”
魏子時每晚在恭房裏避風,確實沒少看被凍的哆哩哆嗦瞎蹦亂跳的從良,嗤笑一聲,盤腿兒貼著床腳一坐,接話語氣特別的欠揍,“看了,怎麼樣?”
從良:“看的過癮嗎?”
魏子時:“過癮啊,特別過癮。”當朝太後大馬猴子一樣上躥下跳,怎麼不過癮呢。
從良“嗬”的笑了一下,抿唇拉了拉被子,“好看嗎?”
“好看啊。”看你挨凍出醜,怎麼不好看!
從良又抽了抽鼻子,曖昧的抿唇一笑,魏子時暗道不好,果然從良再開口,畫風就不對勁了。
“看了兩天還沒過癮,今晚又看了這麼久……”從良圍著被子往前蹭了一下,魏子時脊背下意識筆直的貼在牆角。
“我身材是不是特別好?你連著看了三天,我是不是什麼尺寸你都爛熟於心了啊?”
魏子時臉色“唰”的紅一下,又“唰”的白一下,眉角亂抽搐,臉色窘迫又猙獰。
“你天天看,還專門半夜扯我出去,撿我穿中衣的時候看……”從良嘖一聲,搖了搖頭,“皇子殿下,你還說你不是想我想的睡不著?”
魏子時猛的站起來,“哐當”一下撞床頂的雕花上,揉也不揉,長腿一邁,就要往地上跨。
被從良眼疾手快的掐著小腿就給掄回去了,“怎麼?看了好幾天了,你自己也承認看的過癮,承認好看了……”
從良說:“六皇子,你好歹堂堂皇子呢,就白看了?不打算負責嗎?”
“你——”魏子時簡直被從良的無恥給震驚了,半蹲在床上。說,說不過,走,走不了,恨不得原地變異成哪吒,張嘴噴出三味真火,把從良這妖孽煉了。
兩人鼓著腮幫子對瞪了一會,從良被魏子時莫名有點委屈的臉,逗的“噗”的笑了,把被子攏了攏,讓出下床的縫隙,打了個哈欠。
見魏子時還是瞪著她沒動,笑嘻嘻的說,“還不走?那麼想和我一塊兒睡啊?”
從良說著打開被子假裝要去攬魏子時進來,“你是不是光看還不過癮,還想摸一摸?來來來……”
魏子時是連滾帶爬一瘸一拐光著腳跑的。從良把弄皺的被子抖了抖,看著床底下她特意給魏子時訂做的鞋子發了會愣,歎了口氣,躺下睡了。
睡了沒一會,從良感覺屋子裏越來越冷,頭暈嗓子幹痛,這會換她燒的一張嘴能噴出火來,一邊在心裏咒罵魏子時,一邊捂著被子在床上發抖。
等到早上婢女發現的時候,一陣兵荒馬亂的請太醫診脈熬藥,從良燒的麵前雲山霧罩,哆哆嗦嗦的喝了藥,心裏把魏子時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下,她被魏子時害的重感冒,等好了是一定要想辦法報複回來的。
但是從良是真沒想到,這一病就病的有點大發,她一天三頓的灌苦藥湯子,還是根本就爬不起來床,難受的顧不上折騰人,隻得命人把魏子時的狗鏈子先解了,又未免傳染讓魏子時先回了後院。
從良一病病了六七天,才勉強能爬起來坐著自己喝個粥,期間小皇帝來了兩趟,每次都仔細詢問了從良的症狀後,囔囔幾句“母後快些康複。”才滿麵愁容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