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表麵,最深的地方當然是淺童在掌管,我還沒有蠢到讓他掌握一切,而後讓他給我一刀。”我滿不在乎的說道。

白溪皺著英氣的眉看著我道:“皇上似乎在冒險?”我吃著糕點沒有說話。

其實我當皇帝的頭兩年並沒有想著要訓練暗影,培訓暗殺組織。隻是後來,發現自己身邊都是他人眼線處處受人監視,那種感覺如同吃飯吃了個蒼蠅一樣,讓人渾身不自在。

老太後又時常歎氣這大燕的江山根基不穩愧對祖先之類的。我想自己死了就算了,如果賠上別人的江山沒有必要,便向老太後提出暗中培養一批死士的想法。

老太後想了想同意了,她沒有過問我怎麼訓練的,隻是讓我小心不要讓人看出馬腳。

培養殺手其實對我來說,很容易。

我的教官make曾說,警察這個職業,一方麵如果用的不好,其實比罪犯更可怕。因為他可以用他所學的知識輕鬆反擊。現在這社會雖然沒那麼發達,但是理論還是有用的。比方說我上輩子是個多麼熱血而燦爛的小青年,這輩子呆在這裏,卻是個培養殺手的冷酷者。瞧,我們教官的話多麼有道理。

我做這些事情,根本沒有想要瞞白溪和淺童,至於小喜子太後身邊調過來的瞞也瞞不住。

於是,前兩年我親自負責訓練那些人,淺童是暗影的頭,小喜子是他的副手,現在多了個柳泉兮知道這些東西……

其實我心中最合適的暗影頭子是白溪,他夠冷靜,處理事情夠果斷,當然最重要的是夠狠心。

但白溪他以自己是外臣的身份,從來不過問這些,隻是知道我有這麼一批人而已。

至於這些人在哪裏,長的什麼樣子,也就隻有我知道。

平日淺童他們如果有事,以桃花令牌為準發出暗號,他們都是蒙著臉來見。

暗影的規矩是令牌為準,令牌上的桃花越多,級別越高,誰拿到五朵桃花的桃花令,暗影便受誰指揮。那些桃木令可是我費盡心思作出的,我倒不擔心有人會把他泄漏出去……裏麵有個例外,就是我,我出麵見暗影不用令牌,我的臉就是令牌……這些雖說都是秘密,我卻從來沒有隱瞞過白溪他們。至於柳泉兮,他如果問我便說,但我想他那麼聰明,不會輕易開口的……

皇宮內我早已經插入了自己人,雖然不多,要殺蘇爾齊卻是易如反掌,可蘇爾齊無論進宮還是出府,每次都是大批侍衛跟隨,宮中更是布滿眼線,哪裏都是他的爪牙,一個不小心,殺了蘇爾齊事小,消息散播出去,幾十萬禁軍謀反,那可不是我幾十個暗影能抵擋的住的……所以我隻能暗暗祈禱蘇爾齊哪天自己把自己送到我手裏,機率雖小卻不是不可能,於是我期待著。

柳泉兮第一次見到我的暗影之後,看了我很久後問了我一個問題。

他當時特別認真的看著我道:“你真的隻有十七歲嗎?”那句話讓一口怨氣憋在我心中,吐不出來咽不下去。難道要我告訴他,我已經三十五歲了嗎?說了,誰信啊……

“皇上,聽說定北侯要回京了。”白溪突然開口打斷了我陶醉的沉思。

我看著他,神色有些不解道:“聽老……皇祖母說了,定北侯許定三北疆的吧,是要回朝了,那又如何?皇祖母不是說此人十分耿直嗎?”

“皇上,定北侯乃是北疆藩王千風手下的一個謀將,北疆藩王當年得太祖爺的恩賜,寫下盟約,永不謀反。千風遵其父所言,這些年來一直對皇家忠心耿耿。外姓王四方藩王掌握邊關數十萬兵權,與朝臣蘇爾齊更是相互看不順眼。但也因如此,定北侯雖然為漢臣,蘇爾齊卻不敢對他怎麼樣。四方藩王之所以外姓乃是漢人之故,而且定北侯還有個身份皇上忘了,他還是宰相時文的表姻親,素來佩服柳素為人,與之交好,回到京中柳素被殺,其子為君侍,難保心灰意冷下定北侯之心不改。”白溪淡淡的對我說,神色十分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