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秘書長放心，我知道事情的輕重，不會叫你失望的。”
“好滴，既然你感興趣，就趕緊拿一份晚會的策劃方案，我跟市長彙報後就可以實施。”
“沒問題，過幾天就交給您。”
“我想在晚會前放個暖場片，全麵介紹清源各方麵的發展和優勢，當然要重點介紹我市的扯蛋文化，時間還不能太長。”
“這個不成問題，暖場片可以跟宣傳片套起來做。”
“好滴，具體技術和業務上的事由你負責，手續和費用由我負責，你看看還有什麼困難？”
“就是時間比較緊，當然，如果錢到位，一切都沒有困難。”
“好滴，隻要方案通過了，錢馬上到位。”
“有秘書長的大力支持，我有信心做好。”
“好滴，那我們就說定了。”
交待完工作，錢程把話題轉到兒子考大學的事上，說：“眼看就要高考了，我們是不是去京中一趟，拜訪一下給徐院長。”
“不用去，茂盛的事我跟徐院長一直保持著聯係，請秘書長放心。”
“好滴，但我就是不放心，高考時間越近，我是越緊張。”
“緊張是正常的，項杭參加京大提前招生前，我也是天天緊張得睡不著覺。”
“項杭學習這麼好你都緊張，我們這些家長就更沒法子過了，你現在是不用煩神了。”
“也煩神啊，項杭雖然被京大提前錄取了，萬一她夠清華北大的分數線，還不叫我後悔一輩子啊。”
錢程笑道：“人就沒個知足的時候，我家茂盛能考上京大，我就謝天謝地了，我看還是抽時間去一趟京中吧。”
項前進說：“一切聽您的，秘書長您定，我隨時聽您安排。”
“好滴。”錢程說。
事情談妥，兩人又回到球室，林俊飛趕緊挺下來，跑去把錢程的球拍拿來，遞到錢程手裏。錢程說：“前進，我們再打兩局？”
項前進說：“好呀，打兩局我們去吃飯。”
兩局結束，幾人洗澡更衣，然後去了春秋大酒店。公司的幾個女職員已經先一步到了，大家相互熟悉，打了招呼，於是男女搭配坐下來喝酒。
席間，沒說幾句話，錢程又扯到高考上，感歎道：“我們省的高考也是奇葩，教育廳那幫孫子像丟了魂似的，高考模式變來變去從沒一個定式，就把考生給害苦了，好滴，我們家長也跟著心驚膽戰。”
項前進說：“可不是嘛，不光弄得考生和考生家長無所適從，老師也沒法子教啊，我看那些人就把教育當成了麵團，想把它捏成孫悟空就捏成個孫悟空，想把它捏成個豬八戒就捏成個豬八戒，哪天高興了，說不定還能捏出個白骨精來。”
錢程歎氣道：“好滴，不變來變去怎好顯示出這幫孫子的水平來？我看他們就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幹，每年拿幾十萬考生的前途做實驗，真是缺了八輩子德。”
看看大家喝得差不都了，項前進提議去散散酒氣，錢程說好滴，一行人轉戰歌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