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絲絲殺意。
原來這鬼吹煙是絕跡已久的一種毒煙,中者皮膚潰爛,渾身騷癢,直到抓爛皮肉鮮血流盡才會慢慢化膿而亡;最厲害的是中毒者能通過空氣傳染他人,隻要與中毒者的距離在千米之內,都會中毒而亡。
這種毒是由苗疆的衛士奇研製而成,因此他又被人稱為“老毒物”,這毒剛現江湖,殺人無數,許多人無辜被牽連以至丟了性命,一時江湖上人人自危,30年前被衛士奇被武林正義人士組織了一批精英對其株殺,聽說最後摔下萬丈深淵而亡,從此“鬼煙”便消失於江湖之中,卻不料這種毒藥又再次重現江湖。
“哼,本想饒你一命的……但你卻偏偏找死!! ”
白芷卿一直躲在不遠處,本想等著看這人慘死的模樣,卻不料這個男人竟是毫發無傷。看來那個老頭也沒多大本事,虧父親當年花重金把他醫好。白芷卿心下雖氣,但目前情況,他心中雖恨,卻也毫無辦法,心下想以後找機會慢慢想辦法對付這個男人好了,於是便施展輕功悄悄地離去。
殷睚寧走到馬兒身邊,拍拍馬背:“火炎你先到一旁休息一會,等我辦完事再回來找你。”
這馬似有靈性一樣,聽完後甩甩脖子“蹬蹬”地走到一邊自顧吃草去了。
殷睚寧這才回頭望了望剛才白芷卿所藏之處,不明意味地笑了笑
追趕
白芷卿剛離開沒多久便發現有人在後麵跟著他,轉頭一看,竟是那男人尾隨而來,心中明白不是男人的對手,白芷卿隻有集中精力施展輕功,期望甩掉身後的威脅。
但是,任憑他怎麼甩都甩不開身後的男人,這時,白芷卿才感到前所未有的壓迫,身後的人一直在他後麵,時快時慢,似乎是有意逗他玩一樣,終於,白芷卿停了下來。
他氣喘籲籲地瞪著眼前的人,狠不得撲過去撕碎一樣,最引以為傲的輕功在短短時間內竟然輕易地就被追上,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一種恥辱。
“怎麼不跑了?爺我正玩的起勁呢!”
“你……哼,我還道怎麼有條惡狗在追我,原來是你啊!”盡管處於下風,白芷卿嘴巴仍是不饒。
“?嗬~嗬,你還是第一個敢這樣罵我的……人”殷睚寧眼神一凜:“或者……馬上就是鬼了?!”
話剛說完,人已瞬間來到白芷卿麵前,白芷卿一驚,還未做出任何反應,脖子已被狠狠掐住,頓時雪白的臉上呈現出紫紅色,白芷卿一手抓住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另一隻手摸到腰間掏出一把匕首,抬起右手就朝對方眼睛刺去。
“啊!!!”一聲壓抑的慘叫,右手頹然落下,手臂不自然的搭著,明顯是脫臼了。
接著一個耳光,白芷卿被扇倒在地,一絲血跡自嘴角溢出,但是他仍不服軟的瞪著眼前的男人,恨不得用眼光殺死他。
他半躺在地,衣領的扣子在剛才的爭鬥中被扯開,露出如玉的肌膚,秀發已散開,有如上好絲綢的鋪在地上,嘴角被打的溢出一絲絲血跡,卻看起來更為妖豔絕美。
將身下人兒的美態盡收眼底,饒是情場高手的殷睚寧也不禁為眼前的春色暫緩了殺意。
蹲下`身子,伸手拭去美人嘴邊的血跡,殷睚寧嘴角揚起:“本想就這麼一掌結果了你,以懲罰你對我的不敬,不過……爺我發現懲罰你還可以用另一種方法。” 說完,抓住白芷卿另一隻胳膊,一用勁。
“啊!”另一隻胳膊也被擰脫了臼,鑽心的痛,從沒受過這種痛的白芷卿把疼得快出來的眼淚硬逼回眼眶。
“這樣,你就沒什麼威脅了,要不小爺我還要邊玩邊提防你的毒手,甚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