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個人都知道,那府上的白淩誌,還是個下流胚子,仗勢欺人,喜歡強搶民女。
“可不是,他們白相府可不是好東西啊……京城裏老百姓哪個不是對其恨之入骨的,也算是惡有惡報吧,一個月前白相國就因通敵賣國之罪被判全家抄斬……”
“呯……”的一聲,白芷卿手中的茶杯已被捏的粉碎
“真的假的?這相國府膽子也太大了,竟然賣起國來了,真是活該!”
“哎……可惜的是,皇上宅心仁厚,念在那白相國以前救過先皇又是二朝元老,故改判全家充軍! ” 陳二皮剛說到興頭上,口水唾沫四處亂濺,忽然覺得眼前一晃,接著就飛了出去,還沒反應過來,又被人拎起衣領,狠狠扇了兩耳光。”
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剛想破口大罵,卻被眼前一雙眼睛嚇的一動不動。
“我問你答,少一個字就送你歸西”白芷卿語調緩慢,雙眼冷冽如寒冰。
陳二皮頭皮發麻,僵硬的點了點頭
“剛才你說的關於白相府的事是事是假?:
“這位爺,小的說的可是句句屬實,這事整個京城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那白相府裏的人呢?”
“一個月前判了充軍,聽說已經被押解去邊韁了”
“所有的人?”
“好象不是,我……我,我聽我一個在衙門的朋友說,下人都被趕出京城,隻有白相府一家十幾口是流放,白家大小姐被打入冷宮。目前隻有白家的二公子還未輯拿歸案!”
“你說什麼?!!”
“真的……我,我真沒騙您……”陳二皮被這一吼嚇個半死,急忙又道:“不信您進城裏看看就知道了,到處都是貼的白家二少爺的畫像!”
陳二皮正想說爺您就放開我吧,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就忽然感到身體一輕,已被狠狠地摔在地上,而眼前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一看危險解除,陳二皮就罵罵嚷嚷地站起來朝茶館走回去,邊揉著被摔的快裂開的屁股快抱怨道:“我說李賴毛,好歹咱也是從小穿開襠褲長大的,你就這麼見死不救!!”
“這個……”那李賴毛倒也有點不好意思,用手撓了撓腦袋:“我也想啊……不過你啥時候看我能隨便一扔就能把人扔那老遠的,很明顯,我要是湊上去,也頂多是多挨一頓打啊……嘿嘿……不過你說那人是誰啊,這麼關心白相府的事情?”
“我哪知道啊……”陳二皮翻翻白眼:“說不定就是正被通緝那人”
“得了吧,聽我在衙門當差的大哥說,那白芷卿長得可是漂亮的像個女人,剛才那人跟咱倆長的沒啥區別,就兩隻眼一個鼻子的,會是?再說了,真要是他的話,跑的還來不及,怎麼可能還趕著進京城去送死!”
“管他的呢……今天忒黴了,早知出門看看黃曆……誰叫我多嘴呢,哎……自有自認倒黴了!”
他們卻不知道,此人不是別人,卻正是朝廷五百兩黃金懸賞緝拿的白芷卿
進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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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白影在城門口的不遠處停了下來,此人正人白芷卿,隻見城門口站了不少人,原來城門官兵拿著一副畫正在對進出之人每個都作詳細辨認。
白芷卿站在不遠處查看,其實他剛出穀沒多久,就聽路過的人在那裏說起好像白相府出事了,白芷卿上前詢問,那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說隻是王阿狗的爹從京城回來說起的,問其它的卻是一問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