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麵前,帶著一絲勉強低頭:“還請少主能救救我的朋友,救命之恩,永生難忘,日後一定報答少主的大恩!”
那少主淡淡地瞟了他們一眼,並未說話,無視他們徑直朝山上走。那藍衣男子嘲諷地看了他們一眼,也跟著進去。藍若靜見此正待追去,卻見一白色身影從身邊掠過
白芷卿躍到兩人前麵,舉劍對著淺青色男子冷聲道:“要麼我欠你一個人情,要麼,今天就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
“嗬嗬嗬嗬……”那藍衣男子捧腹大笑:“笑死我了!師兄我沒聽錯吧,這人是膽子太大還是傻子一個?!”
受著對方的嘲笑,白芷卿不為所動,隻是筆直地站在那裏,目光堅決。
藍若靜也跟著上前,眼裏有一絲埋怨,如果真打起來,先不論這少宮主武功深不可測,這雲碎宮弟子眾多,就算用車輪戰累也得把他們累死!到時候怕是不但拿不到解藥,他們兩個的小命也多半凶多吉少。
那藍衣男子收住笑,眼裏閃過一絲陰毒,忽而湊到少宮主耳邊一陣低語,見那少主輕輕點頭後,這才回過頭來看著白芷卿:“看在你們這麼有誠意的份上,這樣吧,我天雪山中有幾處平日師兄弟們玩樂的地方,你們隻要過得了的話 ̄
我們就考慮考慮!”
“帶路!”白芷卿收回劍冷冷的盯著這個明顯不懷好意的人,明知道這個人口中所說“玩樂”的地方絕對不會那麼簡單,但是,哪怕前方有地獄烈火在等著他,他也照行不誤!
兩人被帶到後山,帶路的弟子到了路口,告訴他們從此處進去,之後便有些幸災樂禍地離去了。
白芷卿和藍若靜相視一眼,頓時都提高了警惕,小心翼翼地往裏走去
走了沒多久便發現這裏四處布滿了陷井機關,稍有不慎就性命不保。
白芷卿轉身剛閃過迎麵飛來的木刺,忽然感到腳下有異常,正想叫藍若靜小心,一張鋪天大網忽然從地下升起,頓時把他們倆吊在了樹上,那大網似乎有生命般,越收越緊,直到他倆麵麵相向,身體緊緊相貼,沒有一絲縫隙,這才沒再變化。
“你,滾遠點!!!”差點被碰到嘴唇,白芷卿惱怒的偏開了頭
“你以為我想挨著你嗎!!!別說我對男的不感興趣,就是感興趣,你這種貨色也配入我的眼??!”藍若靜輕聲冷笑,為什麼這人在醒的時候總像帶刺的寒冰,刺得人渾身難受!
他表麵上雖然語氣不善,但是心中卻又是另一番心思,自從兩人貼緊後,對方身體便有一陣陣幽香散開,不似女人身上的粉脂香,有點像花香卻比他聞過的任何一種花香都來得清香誘人,混合著純真與誘惑。
一股熟悉的燥熱感自下腹湧上,藍若靜心中一慌,趕緊收斂心神,運起內力極力平複。
感覺那燥動平息了不少,藍若靜才啞著嗓子開口:“你是不是學過什麼巫術之類的?!”
白芷卿莫名其妙的白了他一眼,並不理會他,他倆被捆的極是嚴密,連轉動一下`身體都極是困難,白芷卿憋著一股力氣,使勁轉動著手臂,試圖用劍割斷這該死的繩網。
他倆本就是麵對麵的挨著,白芷卿偏過頭後,那一片雪白的玉頸上便被藍若靜看的清清楚楚,連小小的絨毛也能看見。
看著看著,就看出了端倪,這人身體的皮膚倒是又白又嫩啊,隻是這人臉上的臘黃與他脖子這光滑細嫩的雪白怎麼這麼不相稱。正奇怪時,他瞳孔一縮,這男人的脖子旁邊似乎有一道若隱若現的線,如果不是挨的這麼近根本就發現不了!
藍若靜好歹在江湖上行走了多年,江湖中所謂的易容術之類的他不可能不知道,此時看見這道線,頓時心中雪亮,一直以來對這人的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可以解釋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