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自己會走!” 兩個侍衛被厲聲一喝,竟不自覺遵從地收了手,白芷卿整整衣領,從容道:“前麵帶路!”
白芷卿被帶到燈火通紅的正廳,裏麵跪了一地人,仔細一看,大部分均是今早在紫情那裏打過照麵的。
“跪下!” 身後的侍衛命令道
白芷卿充耳不聞,身體站得筆直,自有一股傲氣,他毫不服軟微仰著頭,直視上麵的男人。
“你 ̄ ̄”侍衛正待用強,坐著上方的男人開口道:“讓他站著吧!”
夜襲
“你 ̄ ̄”侍衛正待用強,坐在上方的男人開口道:“讓他站著吧!”
“是,宮主!”
大廳異常的安靜,每個人均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出,戰戰兢兢地等著
“你應該知道什麼事了吧,如果你肯主動從實招來,本宮可以考慮從輕發落。”男人似笑非笑的盯著白芷卿
白芷卿平靜的望向高高在上的男人:“我什麼也不知道,不知宮主要我招什麼?”
殷睦寧盯著白芷卿片刻,輕笑道:“很好!什麼都不知道是吧” 轉而掃了一眼跪在腳下的一幫人:“你們也是什麼都不知道?!”
殷睚寧輕敲扶手,慢慢道:“沒人招是吧!!嗬嗬,不過,不招……也沒關係”
他話音剛落,一個身穿墨藍色年衫的年輕人匆匆忙忙從裏屋走出來,半膝下跪:“啟稟宮主,情主子和鬱主子已無性命之憂,小的開了些藥方,兩位主子喝上兩副,再多加休息便可痊愈!”
“是嗎?那就好,她兩人所中何毒?”
“小的把兩位主子今兒吃喝過的食物都一一檢查過了!最後在一個空酒壺的殘液裏發現了劇毒“那羅蘭” ,想是有人蓄意投入酒中,才導致兩位主子身中巨毒,險些回天乏術!”
“酒壺?這麼說是有人把毒下在酒裏的?”
“正是如此!”
“是誰這麼狠毒啊!竟然下毒,大夫你是在什麼酒裏發現的啊?!” 曾想容催促道,眼中閃爍著莫名的興奮。
“此毒是在“女兒紅”內的殘液發現的! 這“那羅蘭”雖是無色,卻微微有些異味,可能是下毒者怕被人發覺,便在份量上沒下足,這也是兩位主子雖然中了巨毒,但仍得以救回的原因!
“你 ̄ ̄ ̄你這個蒙古大夫 ̄ ̄你不要在這裏信口雌黃!”曾想容本來得意的神情此時早已嚇得花容失色!
“在下絕無虛言!”年青的大夫不滿的看了曾想容一眼,從懷中掏出一個酒瓶,打了開來:“這酒壺便是“女兒紅”,宮主若是不信,大可找人查看,裏麵確實混合著“那羅蘭”的殘液!
殷睚寧右手彎曲,輕輕敲著木椅扶手:“這“女兒紅”是誰送來的?”
“啟稟宮主,奴婢小玲,是情主子身邊的丫鬟,奴婢可以作證!這“女兒紅”確實是曾美人今兒早上送來的,說是給主子的賀禮!還說她自己都舍不得喝呢!哼!!原來是早起歹念!” 一個丫鬟上前說道,完了還恨恨瞪了一眼曾想容。
“你 ̄ ̄ ̄你這個賤人 ̄ ̄你誣陷我!!我沒有下毒 ̄ ̄!”曾想容對著那丫鬟叫嚷
“宮主 ̄ ̄宮主 ̄ ̄”曾想容四肢並用上前爬了幾步:“您一定要給想容做主啊,想容絕沒有幹過這等的事!!”
殷睚寧轉動著手中的茶杯,並未說話,隻是一個眼色,下麵的侍衛們便上前拉人。
“不 ̄不要 ̄放開我!!冤枉啊!”曾想容淚流滿麵,一副楚楚可憐,無奈任她目前再如何纖弱動人也絲毫不起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