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語的人,以為他真是如師弟所說隻是遷怒而已,他看著白芷卿柔聲道:“無雙,如果是他們唐門中人得罪你了,請你看在我的麵上,不要與師弟一般計較,要是你實在氣不過,大不了改日我陪你上唐門算賬去,你看如何?”
“廢話少說,今天我是要他的人頭要定了!雲約落,看在他是你師弟的份上,我讓他死的舒服點,如何?”
唐水吉臉色微變,抬頭看著雲約落,一副可憐的樣子道:“師兄救我!”
雲約落有些動氣:“無雙,你怎地如此嗜血殘暴,師弟又沒有得罪於你!”
白芷卿聽到這句對他來說有些重的話,一時臉色有些發白,嗜血? 殘暴?嗬嗬,在他的眼裏,原來他就是這樣的人。 盡管被人如何誤會,死要麵子的他仍是不願開口多作解釋,隻見他扯扯嘴角,麵無表情道:“讓你失望了,我就是這樣的人,我說過,此人今日必死,你給我走開,否則我一並殺了你!” 說完,他再次舉劍向唐水吉衝去。
對於不聽勸告,一意孤行的人,雲約落麵色有了些許薄怒,隻見他身形一晃,半路攔下了白芷卿的招式,白芷卿看著雲約落為了保護那個人,毫不猶豫地擋下了自已的攻勢,一時怒火攻心,殺氣陡增,隻見他麵色一寒,拿劍的手腕一翻,便改了去路,直取雲約落麵門。
雲約落雖對他毫不留情的攻擊自己有些生氣,卻到底是不願出手與他打鬥,采取隻守不攻的方法應對,卻不知不覺被逼的退了好幾步。白芷卿正在氣頭上,未作多想,隻是一味以殺招攻擊。
白芷卿知道雲約落武功很高,是以便放任性子,用上了全力毫不留情,卻萬萬沒有料到他會突然停止了抵擋,一動不動,仿佛等著自己刺去一般,白芷卿心中一嚇,急忙運氣收回內力。
“師兄小心!” 唐水吉忽然衝了進來,雙臂伸開擋在了雲約落麵前
白芷卿看著沒入唐水吉身體的劍身,一時有些不敢相信,他明明及時收住了力道,剛好停在了唐水吉的胸`前,卻想不到這個唐水吉突然迎了上來,把自己的身體直直的送了進去。
唐水吉衝著白芷卿扯出一個陰狠得意的笑容,然後忽然一聲慘叫,往後倒了下去。
“師弟!” 雲約落接住了倒下的人,看著他胸口的利劍,有些惱怒的看了白芷卿一眼,他之前看著無雙不依不饒樣子,心想這打到天黑也完不了,便故意停手,想睹睹看他是否真的狠得下心取他性命,看到受了重傷的師弟,他心中除了生氣外,更多的卻是失望,原來自己在他心目中不過爾爾罷了!
白芷卿光是看他眼中明顯的失望之色,便知是他誤會了,他站在唐水吉背後,自是不知唐水吉做了什麼,而自己,絕沒有要殺他之意!
“我 ̄ ̄ ̄不是 ̄ ̄那個 ̄ ̄” 白芷卿一向高傲自大,就算被人誤會也從不屑多言一句,哪還有向別人解釋的時候,如今遇到他想要解釋的人,卻結巴起來。
唐水吉生怕事情有變,連忙虛弱的呻[yín]一聲以喚回師兄的注意,果然雲約落聽到後,沒再理會結結巴巴的白芷卿,關心問道:“你怎麼樣了?!” 畢竟水吉是因為保護自己才受傷的,雖然他此舉純屬多餘!
唐水吉微喘道:“我還好,暫時死不了,隻是我心中擔心宮主,他老人不知能否等到師兄你回去!”
雲約落沉默起來,他在外麵四處找無雙的時候碰巧遇到了唐水吉,這才從唐水吉口中得知,前幾個月,父親忽然生了場大病,眼看藥石無效,便派了眾弟子下山尋他,為的是想見到他最後一麵。雲約落就算天性再如何涼薄,那人卻也是自己的父親,豈有不回去之理,剛好也在那時,李府的下人找到了他,告知他無雙已經回來了,於是他在欣喜中答應了唐水吉,等回到李府確認是那人以後,便動身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