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男人忽然眼睛一轉,討好地笑了起來:“大哥,論到武功我自是不如你,但就算如此,你要殺我也得費上好一會兒功夫,大哥你現在已是筋疲力盡,殺了我後也不一定有力氣再幹其它的事了,我看不如這樣,你我多年兄弟,如今也斷不能因為一個男人而生死相搏,不如,我們一起上如何!”
刀疤臉雖有些不願,但是想了想也有些道理,自已一時頭腦發暈殺了這麼多兄弟,如今身上也沒什麼力氣了,這隨尖水滿腦詭計,自已最後說不定還與他兩敗俱傷,於是隻得點點頭同意了
白芷卿半睜著眼睛看著走向自已的人,心中冷哼,想不到還剩下兩個,看來自已有些失算,他悄悄的把手伸向腰間匕首處,打算用最後一絲力氣與這兩人拚了,如果殺不了這兩人,便自行了斷罷!
正當他準備動手之時,忽然走向他的兩個男人雙雙倒地,連哼都沒有哼一聲,白芷卿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一身冷清的白衣便如夜魅一般,飄落到了白芷卿身邊,輕柔的抱起他:“芷卿,讓你受到這般侮辱,是約落來晚了!”
白芷卿竭力睜著的雙眸在看到來人後,終於放鬆了緊繃的神經,輕輕一笑:“不,你來的……正是時候!”
“芷卿,你怎麼了?”看著忽然暈過頭去的人,雲約落心中一緊,忙探脈查看,卻發現懷中人兒身體灼熱,氣血浮燥!□?雲約落心中立馬明白了,芷卿為了抵擋體內□,強行運功相抗,這才暈了過去,如不盡快解除藥性,怕會走火入魔而亡!
雲約落想到這裏,再不多作停留,隻見他幾個躍起,便消失於此處,留下一屋子的屍首,怕是明日衙門的事會平端的多起來。
……
輕柔的把懷裏的人放在床上,雲約落開始為他運功療傷,半柱香過去後,雲約落探了探白芷卿的脈象,傷處已漸恢複,然而身體卻仍是高燙不止,內力渙散,雲約落歎了口氣,知道是藥性作祟,他輕輕搖了搖已經陷入昏迷的白芷卿,看見他悠悠轉醒,眼中卻一片迷茫,雲約落心中一亂,當年三日情歡如今還曆曆在目,這人的美好與銷魂豈用一兩個字能說得完的,雖然自已一直期待與他的魚水之歡,卻不希望是在如此情景之下。
然而,如若不解,於芷卿身體卻是大大傷害,雲約落輕輕抬起白芷卿臉頰:“芷卿,你中了……□,又強行運功抵抗,傷了心脈,我現在必須先為你解除藥性,所以……必須對你……”
白芷卿豈是第一次中這種藥,雲約落還未說完他便明白了,自已以男兒之身伏於人下,除了那個人外,便再他人,然而看著眼前男人眼中即是關心又是愛慕的神情,白芷卿心中低歎一聲,扯出一抹微笑:“我知道,你不用多說,如果你不嫌棄我這個男人的身體的話,那~就……任君……”
“芷卿!約落求之不得,又……怎麼嫌棄!” 雲約落有些激動的打斷白芷卿的話,看著眼前的人慢慢合上了眼,似已默許,雲約落雪白的臉龐激動的有些泛紅,霎是好看,他輕輕的拍了拍白芷卿的臉頰:“乖!放鬆點,你看你的嘴唇都咬出血了!我……會心疼的!”
雲約落慢慢地吻上了心儀已久的紅唇,撫上了細滑如瓷的肌膚,白芷卿男兒的身體一點點暴露於雲約落眼裏,然而雲約落眼裏卻並無半點厭惡與不適,相反,眼中的愛意更甚,神情更為迷戀,連他也不知道從不近男色的他何以會對眼下的男兒之身如此迷戀,似吻不夠一般。
最後,當雲約落緊緊擁抱著身下人兒的身體與他合二為一時,白芷卿終於細微的叫出了聲,慢慢的,雙手摟上了雲約落的後背,感到背後細滑的雙臂,和那如夢如幻的呻[yín],雲約落再也自持不住,用與麵上溫柔似水完全相反的霸道,狠狠的占有著身下的人,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