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依然不甘心,但他沒什麼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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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小別勝新婚,衛予早就做好和邱行之折騰的準備,晚上特意多吃了一碗飯,但他沒料到會連睡覺的時候都沒有,沙發墊子、床單統統換了一遍,客廳臥室的地板上滿滿的幹濕巾和粘稠液體,新風係統來不及作業,偌大的公寓裏縈滿特殊氣味,耳鬢廝磨的黏糊氣氛令製造出這一切的主角也麵紅耳赤。

邱行之把人從浴缸撈出來:“去客房睡。”主臥室太亂沒法睡人。^o^思^o^兔^o^網^o^文^o^檔^o^共^o^享^o^與^o^在^o^線^o^閱^o^讀^o^

衛予連個手指頭都不想動,全身的骨頭經絡器官無一不疲勞至極,小腹處像有什麼東西在跳動,大腿和腰腹更是如同被人狠狠踢了幾小時又酸又痛,嘴巴輕微發麻腫脹感明顯,讓他想到某部搞笑電影裏被毒|粉弄成香腸嘴的形象。

幸虧是周末不用上班,衛予想翻個身,牽動腰部肌肉和大腿,他“嘶”了一聲,趕緊扶住腰,半掩半開的窗簾外,天色開始隱隱發白。

邱行之真的是個禽獸。

禽獸收拾好殘局躺下,被衛予幽怨的眼神給嚇一跳:“還沒睡?”

衛予掀了掀嘴皮:“我說要睡,是誰一直不肯放的?”

“……”邱行之挺害羞,湊過去摟腰,“我幫你揉揉吧。”

“算了。”以前也揉過,揉著揉著就變味了,邱行之平時瞧著特別禁欲正經,在家裏像頭時時發|情的禽獸,“我有個事想問你。”

邱行之輕輕按衛予的腰:“嗯?”

這個問題一直在衛予心裏頭放著,今天偶遇秦易,他忽然想知道邱行之的答案:“以前和我相處的時候,你一般都在想什麼?”

邱行之不解:“什麼?”

“沒在一起之前。”衛予捏了捏邱行之的脖子,他的情況不比自己好多少,領口下密集的痕跡,“看到我的時候。”

秦易說,邱行之一定對他有綺念,衛予想知道是真是假。

邱行之睜開半眯的眼睛盯住人:“你真的想知道?”

衛予回望他——當然。

被窩裏很暖和,像點了一把火,邱行之又天生體熱,長腿夾著衛予的腳,手搭在衛予腰上,一點點將自己的熱度傳給對方,隔著布料和薄薄的肌膚,衛予感覺周遭溫度蹭的又升高了幾度。

然後邱行之湊上來以額頭蹭他的下巴,悶悶的笑:“每次見麵都會硬。”

“……”

“我還夢到過你。”邱行之適時抓住衛予蠢蠢欲動要掐他肚子的手,“你不準生氣,沒辦法,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是正常生理反應。”

衛予自己也是男人,這種感覺還挺懂,他和邱行之相處的時候也有過衝動,尤其是某些特定場合。

他記得最清楚的是有次楚成玉回國請他去做客,聊到很晚就沒回去睡在客房,半夜裏邱行之來敲門說阿姨煮了宵夜,喊他去吃,那時候邱行之剛洗完澡,整個人似乎都被水汽籠罩,衛予起身的時候邱行之無意抓了把他的手腕,兩人靠的很近很近,熟悉的清冽氣息和洗發水香味混合著直竄衛予腦袋。

有一秒的時間,衛予沒敢呼吸,低頭掩飾略淩亂的呼吸和口幹舌燥,喉結上下鼓動的幾乎要迸列肌膚。

衛予感受了一下全身的酸痛,深深感覺以後這樣的日子不會少。

其實邱行之很溫柔,很注意不傷到他,但過後的身體反應是免不了的。

邱行之:“你再碰那裏我又要硬了。”

衛予一驚,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