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江陵。”小姐姐抱著博美,站在沈江陵旁邊,還有些心有餘悸。
“嗯?”
“你這狗的眼神……好囂張啊!”小姐姐忍俊不禁。
沈江陵低頭一看,也樂了。
見沈江陵看它,雪狼急忙湊過來,用臉頰蹭了蹭沈江陵的手背。
它很乖的,才不會像那些蠢狗一樣搗亂呢!
收拾完亞曆山大,屋裏的西點也換了一批。
氣氛重新變得其樂融融。
他們讓狗在庭院裏撒歡,鏟屎官們聚在一起說話。
雪狼對蠢兮兮跟一群狗打鬧沒興趣,蹲坐在沈江陵腳邊,防止其他狗湊過來給它扣綠帽子。
“江陵,你這狗怎麼不去玩?”坐在沈江陵旁邊的男人好奇地問道,他養的黑背叼著飛盤回來,尾巴搖得飛快。
笑著獎勵一根肉條,他把手裏的飛盤再扔出去,黑背跟離弦的箭一樣,瞬間竄了出去。
“可能剛溜過,它現在不想動。”沈江陵摸了摸雪狼的腦袋,嘴角輕輕勾起。
“你這狗挺乖的,一點都不淘氣。”
“小四確實乖,我忙的時候它總蹲在旁邊陪我,從來沒有不耐煩過。”提到雪狼,沈江陵的話匣子被打開,把雪狼誇了又誇。
聽說雪狼還會到樓下冰箱給他拿小蛋糕,一群人又羨慕又嫉妒。
“江陵,你這狗怎麼教的?我家這隻別說給我拿吃的,不把冰箱裏的東西禍害掉都算好的!”
“我家也是,每天都精力充沛,要出去溜,有次我發燒,吃了藥睡過去,這二貨也不知道體諒人,瘋狂在床上蹦迪,我當時氣得恨不得把它燉了加餐!”
“我有次出門聚餐,沒帶它出去遛彎,回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了,當時特別愧疚,買了不少它喜歡吃的東西,打算做一頓好的賠禮道歉,結果門一開,家裏能拆的全被那二貨拆了!窗簾被扯到地上撕成碎片,桌椅板凳也成了一塊一塊參差不齊的木板,還有幾分重要文件被它扒拉出來,也給我撕了!”說到這件事,那位可憐的大兄弟眼淚都要飆出來了,“我當時眼前一黑,差點撅過去,幸好鄰居及時出來,一把扶住我!”
“慘還是你慘。”
“真的太慘了!”
沈江陵驚呆了,“這也太慘了吧!”
“唉,從那之後,我一下班就往家趕,生怕這祖宗又把家拆了!不提家具和文件,光是裝修費就好幾十萬!我哪兒有這麼多錢糟蹋!”
……
好好一場狗狗見麵會,就這樣成了吐槽大會。
不過,這些主人雖然在抱怨,眼中的寵溺卻遮掩不住。
沒辦法,自己選的祖宗,哭著都要伺候好。
總不能丟了?
那也太不負責了!
“江陵,印天家的廚子不錯,特別擅長西點,你嚐嚐這個慕斯蛋糕。”穿著米色風衣的溫潤青年坐到沈江陵身邊,笑著遞給他一個托盤,上麵還體貼地放著一個小叉子。
“啊,謝謝。”沈江陵接過蛋糕,有些受寵若驚。
雪狼翻了個白眼兒,借花獻佛還做的這麼理所當然,嗬嗬。
這家夥一看就知道沒安好心。
“忘了做自我介紹,我叫宋長生,是宋印天的哥哥。”宋長生微微一笑。
“長生哥好。”沈江陵愣了一下,連忙打招呼。
“不用這麼拘謹,我經常聽印天提起你,當然,還有你家小四。”宋長生看著雪狼。
“是嗎?”沈江陵有些不好意思。
“我很早就想見你了,不過一直沒有機會。”宋長生又給沈江陵拿了一杯橙汁,“蛋糕吃多了膩,這橙汁是鮮榨的,要不要試試?”
“好的。”沈江陵接過來,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