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狗你為什麼要抱著它?怪不得我一進門就聞到一股難聞的狗味!”顧朝辭掃視一眼房間,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竟然把它的狗窩放在臥室裏麵!還有食盆飲水器!”
顧朝辭感覺自己的地位受到挑戰,身體微微顫唞。
看著他氣鼓鼓的樣子,沈江陵控製不住地想笑,“你一個大男人,跟小狗計較什麼?”
顧朝辭這人設,崩的不能再崩了。
當初那個高冷威嚴的顧家家主,徹底成了浮雲。
隻剩麵前這個任性小心眼的檸檬精。
“都到這份上了還騙我。”顧朝辭又生氣又傷心,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綠油油的。
“沒騙你,吉吉真的不是我的狗,是宋印天朋友暫時寄養在他那裏的。”沈江陵歎了一口氣,終究不忍心把顧朝辭氣壞,溫聲說道,“吉吉它膽子小,一看不到人就叫喚,我隻好讓它睡在臥室裏麵。”
小金毛跟小孩子一樣,特別淘氣。
狗窩安置在臥室確實不哼唧,但它到處尿尿拉粑粑。
沈江陵好幾次大半夜或者淩晨被臭醒了。
明明睡覺前他都會帶小金毛出去解決三急,這小家夥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在他的房間放生化武器,沈江陵愁的頭發不知道掉了多少。
除此之外,小金毛要麼大半夜不睡在臥室裏跑酷,要麼天沒亮叫喚把沈江陵鬧醒,沈江陵就沒哪天睡過安穩覺。
說多了都是淚。
“寄養在宋印天家怎麼會到你這裏?”顧朝辭還不信,以為是沈江陵找的借口。
“這不是亞曆山大前段時間染上皮膚病,宋印天擔心傳染給小金毛,才拜托我照顧?”沈江陵耐著性子解釋。
“他為什麼不著別人光找你?其他朋友都死光了?”顧朝辭終於信了,就是忍不住抱怨。
“還不是我們兩家住的近?走個幾分鍾就到了?”沈江陵看著顧朝辭憋悶的模樣,忍俊不禁,“怎麼,吃醋啦?”
顧朝辭:“……哼。”
“顧先生,你那些屬下知道你這麼小孩子氣嗎?”沈江陵笑著打趣。
顧朝辭也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表現得太幼稚,耳朵根瞬間紅了。
“行了行了,現在我們扯平了,誰都別說對方。”心中的擔憂放下去,沈江陵現在十分輕鬆,“阿辭,你這個董事長當的有點閑啊,隔三岔五忘我這裏跑,公司不管了?”
“沒有不管,我隔段時間會抽空回去視察一下,實在有事,顧淩峰會讓人來接我的。”話說開了,顧朝辭就不瞞著,老老實實回答道。
他不想給沈江陵留下不務正業的形象,努力挽救自己的形象。
“幾頭跑,你這還挺忙的。”沈江陵忍不住吐槽。
“不忙,為了你,再忙都不忙。”顧朝辭立刻順著杆子往上爬,甜言蜜語不要臉般往外躥,把沈江陵哄得笑個不停。
“小陵,那我們現在……算是在一起了嗎?”顧朝辭一臉期待。
“哈?”沈江陵不知道話題怎麼突然拐到這裏。
“距離你說的兩個月也就五天,可不可以提前告訴我結果?”話都說道這份上,他們也該在一起了。
顧朝辭心裏美滋滋的。
“這個嘛……”沈江陵拖長尾音,“本來應該算,但是鑒於你不守信用,過段時間再說吧。”
“還要過段時間?”顧朝辭眼前一黑,急了。
但是看到沈江陵嘴角的弧度,隻能忍氣吞聲,“那好吧。”
“行了,你快點變回去,別把張嬸兒嚇壞了。”沈江陵催促道。
“哦。”顧朝辭應了一聲,脫掉衣服,變成雪狼的模樣。
換做以前,沈江陵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