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兒來的腦殘?
這什麼智障發言?
林覓不在身邊,褚樂的情緒本來就有些暴躁,現在又難受的要命,聽到來人的叫囂,毫不猶豫就回道:“你是不是小時候發過高燒還沒有及時治療?”
“什麼?”那聲音的主人似乎是沒反應過來,直愣愣地看著褚樂。
褚樂不耐,皺眉側頭,看向來人。
屋外陽光耀眼,門被踹開後,大門敞開,光透進屋內,投到床邊,略有一片覆蓋在了褚樂的身上,褚樂一側頭,微芒灑落在褚樂的側臉,愈發襯得他好看。
門口有一個叉腰站著的女人,個子不高,看起來很是小巧,長相也是十分清秀。隻是那渾身透出的刻薄勁兒,卻生生讓她那還算不錯的相貌難以入眼。
那女人滿臉嫉妒,瞧著褚樂時,那眼神像是恨不得立馬生吞了他,讓人一看便心生惡感。
褚樂被看的難受,他直接回道:“我說,你是不是腦子燒壞了,所以才在這裏說些腦殘話?”
那女人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她橫眉豎眼看向褚樂,怒氣衝衝著開口罵道:“你算什麼狗東西?!我看你和你那狐媚子娘一個樣兒!成天就知道頂著那張婊/子臉勾引男人!是不是被人騎慣了?要不要我再幫你叫點人……”
褚樂不耐煩聽眼前這個腦殘說話,他還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可這個女人滿嘴惡心人的話,他倒不是很在乎她說了什麼,隻是耳邊的聲音難聽又刺耳,像是潑婦罵街一般,聽得他太陽穴一突一突的難受。他索性從床上起身。
“麻煩讓一下。”
褚樂冷淡道。
那女人口中的話被打斷,整個人一頓,接著竟是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你竟然敢這麼對我說話!我要告訴母親,告訴老太太!你信不信這次直接把你做祭品送走!”
褚樂隻覺得頭更疼了。
地上那個‘姐姐’,看起來十分狼狽,手因為撐了一下地,看起來髒髒的,嫩綠色儒裙被灰塵沾染,整個人灰不溜秋,像是一個滾髒了的灰皮老鼠。
還是有病的那種……
褚樂心想。
褚樂向來尊重女性,也樂意以溫和友善的態度對待她們,但他並不樂意去尊重一位腦殘,不論男女。
尤其是招惹到他的。
到現在都沒有見到林覓,褚樂的心情愈發煩躁,幾乎不能維持任何溫和好相處的人設。
那些東西,隻有他的哥哥在時,他才有心情去做。
不再理會地上癱著的那個所謂的‘姐姐’,褚樂伸手拉拉衣襟,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抬腳繞過了地麵上的障礙物,麵無表情地走了出去。
這裏是木製建築群,褚樂粗略環視,這裏的房屋大多高大華麗,隻是他現在站的小院子,卻是非同尋常的破。
小院子裏雜草叢生,院子連一個柵欄門都沒有,隻有兩側,有用破磚爛瓦砌起來的一堵矮牆,看起來破敗極了。院子中間有一口枯井,提水的繩子被磨得毛邊四起。
房間的小門搖搖欲墜,褚樂甚至看到了門口處兩側粘著許多灰塵、被弄得稀爛的的蜘蛛絲網。
……這裏在之前真的有人住嗎?褚樂懷疑。
隻是褚樂現在隻想快一點找到自己的愛人,他心急如焚,隻覺得胸口發悶,也不想多留,不理會身後叫罵的‘姐姐’,走出了院子。
“請問您是否需要接收世界信息?”一個電子女音忽然在褚樂腦海中響起。
褚樂:“……需要。”
褚樂:這個東西,是不是反射弧有點過長?
……
西北側獨成的大院裏。
“爺,您怎麼了?”一個身材健碩、穿著黑色短打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問向正躺在搖椅上休息的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