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暫時還想不出來……”褚樂思索片刻,睜著圓圓的桃花眼,埋怨地看著眼前的人:“都怪你!如果你不說那些話的話,我現在就不會這麼糾結了!”

奧斯頓失笑:“懲罰我也可以的。”

“啊?為什麼要懲罰你?”褚樂迷惑不解。

奧斯頓簡直要為這個嘴硬的小家夥軟透了心:“因為我做錯了事啊。”

“誒?”褚樂茫然,腦筋一時沒有轉過來彎:“那罰你給我做飯可以嗎?”◇思◇兔◇網◇

奧斯頓眼神狡黠,微笑完美:“雖然這是我的本職工作,不過,當然可以了。”

褚樂更茫然了。

……總覺得哪裏不對。

清晨,窗外天色依舊黑沉,烏雲密布,逼近地麵。

褚樂是被一聲尖叫吵醒的。

他醒來時,身邊已經沒有了奧斯頓的身影,另一側的枕頭也已經涼透。

昨晚隨手扔在床邊的那本書,此時安安靜靜地躺在了床邊的小桌上。

這一切都顯得如此普通和平常,以至於讓褚樂幾乎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揉揉眼睛,慢慢坐起身,扒拉了幾下睡亂的頭發,小小地打了個哈欠,眯著眼看了看外麵的天色。

外麵的天黑沉沉的。

“天還黑著啊……再睡一會兒……”褚樂低聲嘟噥了幾句,又向後倒在了柔軟的床鋪上。

還沒等他閉眼,緊接著,門外急促的敲門聲和門鈴聲再次把他喚醒。

“林樂樂,出事了!”

褚樂剛打開房門,就聽到了拜婷這樣一句話。

“怎麼了?”

“你先出來吧,我帶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拜婷一臉疲憊。

三樓。

“他的血液已經被抽幹了。”安德魯蹲在一具幹屍前,神色凝重。

一個有些啤酒肚的男人一臉快要哭出來的表情:“這是怎麼回事啊?!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你們為什麼不告訴我們?你們……”

“閉嘴!”伊芙不耐,暴躁地打斷了他的話。她向來不喜歡新人,更別說這種沒有一點眼色,也沒有半點能力的新人。

褚樂剛到二樓,就聽到了那個房門大敞的房間裏傳來的陣陣爭吵聲。

他疑惑地看向拜婷,拜婷卻沒有對他解釋什麼的意思,隻是抬抬下巴,示意他一起過去看。

站到房門口後,褚樂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間屋子不大,一眼就能掃看過來,也是因此,擺在房間正中央的一具屍體尤其顯眼。

那具屍體躺在一張圓地毯上,表皮滿是褶皺,皮下似乎沒有什麼東西了,被一副骨架鬆鬆垮垮地撐了起來。

屍體的眼窩凹陷,嘴巴大張,頭部努力伸向房門,似是在向外麵求救。

隻是沒有人來救他。

褚樂心裏莫名的沒有感到害怕,他冷靜問道:“這是誰?”

“是昨天那個脾氣很暴躁的健身教練。”於成龍看到兩人來,便從屋內走了出來。

“你的心理素質很不錯,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的組織?”於成龍欣賞地看著褚樂,新人的心理素質能夠好到這種程度的,十分少見。

也正是因為新人的心理素質過差,所以許多老手都不願意帶新人。

太拖後腿了。

褚樂禮貌回答道:“抱歉,暫時沒有加入什麼組織的想法。”

於成龍有些遺憾,不過他也不喜歡做出什麼強人所難的事,遺憾地點了點頭,隻說希望褚樂能夠考慮一下,便沒有再提。

褚樂看著房間內那一具屍體,問道:“這個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們現在還不知道。”拜婷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