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古凡說到自己急中生智,用八陣靈石的力量封印了邪神鄂霍巴時,關昊天也禁不住驚歎道:“凡兒,當真是命不該絕,若是我遇上那邪神鄂霍巴,即便是被天帝用禁製鎖住,怕也不能全身而退,你竟然將其收服,實在是天大的福緣啊。”他停頓了一下說道:“那些老不死的經常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凡兒,如此看來你以後定是要青出於藍了!”
古凡聽到關昊天這個老粗竟然文縐縐地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不禁有一種很想笑的衝動,他微微斂住笑容,繼續說道:“後來我進入第七層,就拿到了長生不死藥,隨後天帝寶庫就坍塌了,我逃出來之後,正好有幾個不長眼的家夥想打劫我,好像是叫剪徑五人組。”
“剪徑五人組?”關昊天無奈地笑了一笑說道:“出來打劫肯定不會有人用真名的。”
“是啊,水平都是先天級,還說自己是北宿侯的人。”古凡繼續說道:“我當時都已經殺了四個人了,隻有都殺了,應北侯可曾知道北宿侯手下有這些人嗎?”
“嗬嗬,北宿侯澹台若邪手下的先天級武者可是多如牛毛啊。哪裏像我們哦……”關昊天抱怨了一聲繼續說道。“澹台若邪執掌的是鎮壓犬戎的焱天軍,由於犬戎性格狡詐多變,反複無常,所以星皇陛下據說曾給北宿侯下過密詔,可以招攬犬戎中的強者為己所用,以夷製夷。北宿侯也是拿了雞毛當令箭,憑借這一道密詔將犬戎中廓天級實力以上的武者,隻要願意仕官的,紛紛錄用。”關昊天一五一十地解釋道:“這樣一來,整個焱天軍都變成了他的勢力,原本焱天軍和順天軍一樣都是由兩位軍侯一同坐鎮,可是後來另外一位軍侯被他架空,名不副實,三個月之前兵部便幹脆將另外一名軍侯撤了回來,賦閑在家。”
古凡皺了皺眉,陡然驚道:“這焱天軍的另外一位軍侯不是鐵壁侯範睢陽嗎?”
“是啊,老範居然沒整過那個小子,三個月前下野了,天天呆在侯府裏種菜,意誌消沉,當時你已經離開天京城了,所以不知道吧,你父親為此還特地寫了一封信勉勵他。”關昊天歎息道:“這澹台若邪以後遲早會是我們的一個大患。”
“範睢陽下野了?”古凡驚呼,這與他之前所知的曆史又有著偏差,即便那一世裏,北宿侯澹台若邪依舊是十八歲登星階,但權勢還沒有到熏天的地步,範睢陽仗著自己的資曆也能夠壓住這小子一頭,誰知這一世裏,澹台若邪竟然權勢熏天,擠走了範睢陽,獨掌焱天軍的大權。上一世澹台若邪實力也隻是達到星傑,與古羽不相上下,兩人作為各自派係的新生代強者一直都在暗中較勁,可這一世古凡橫空出世,竟然讓澹台若邪強化了這麼多。
古凡感覺自己以十七歲的年齡獲得一支萬人軍隊的絕對效忠,已經相當不容易了,而澹台若邪竟然以二十三歲的年齡就將五十萬焱天軍牢牢地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此子以後定是禍患。”古凡在心裏不安地說道。
“凡兒,據說澹台若邪有一名精通煉丹術的手下,他為了控製自己的屬下,每一個人出去執行任務時都會給他們服用一種丹藥,藥效比之中品丹藥還要更好,但是到了規定時間沒有服下解藥,就會毒發身亡,七竅流血,死相慘不忍睹,而且最邪門的是,如果那個人死了,澹台若邪就能夠感知到,而且知道是誰殺了他。”關昊天看著古凡說道:“這些雖然隻是傳言,但凡兒你以後還是小心一點為上。”陡然關昊天想起了什麼,揮了揮手中的信箋,追問道:“凡兒,不知不覺都扯遠了。你這封信究竟是哪裏來的?”
古凡淡淡地笑了一下,對著關昊天說道:“九黎公主送給我們古家的見麵禮!”
“什麼!”縱使關昊天久經沙場,什麼事情都遇到過,可此時依舊嘴巴大張著,生生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
“是的,我原本想潛入蠻族大營刺殺她,誰知她竟然被軟禁了,而且剝奪了兵權。”古凡想起之前軍營裏九死一生的場景,此時背脊心依舊生出一串汗珠。“所以我就幫她殺了那名反對她的酋長,幫她重奪了兵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