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高高挽起,身材修長而完美。
眼前的女人是她所在上雲律師事務所的最高級客戶之一,離瑤。
“離姐,你怎麼來了?”蕭默笙一開口,便發現嗓音幹涸得不行。
“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離瑤優雅地笑著,笑得像個女王。
而蕭默笙悲淒地哭著,哭得像哭倒長城的孟薑女。
蕭默笙一聽這話,像似抓到了救命稻草,艱難伸手,勾住離瑤的手臂:“離姐,求你送我去醫院好不好?我的兒子還活著,他還活著。”
離瑤意味深長地瞥了蕭默笙一眼,笑著罵了一聲:“真是個傻姑娘。”
爾後衝著門外的人輕道,“進來吧。她過得並不好,幫她解脫。”
蕭默笙聽到這裏,大腦轟隆一聲炸開了。
解脫?是什麼意思?
“蕭默笙,我來送你孩子最後一程,也算是為我們曾經的關係做一個徹底了結,從此,彼此不用再相見。”
隨著離瑤的話落地,一個穿著白大袿的女人靠近蕭默笙。
下一秒,蕭默笙還來不及說話,深入骨髓的痛將她的靈魂一同擊碎。
“不!我的孩子!離瑤放了我的孩子,他還活得好好的。”她尖叫著揮舞著雙手,手被離瑤緊緊拽住,很用力,像似要將她的靈魂一同捏碎。
離瑤居高臨下俯視著蕭默笙,眸子裏充滿著不屑:“哦,對,忘了告訴你了,孩子根本就不是雲飛的,你還不知道吧?雲飛根本就對你提不起任何興趣。”
“你的新婚之夜在帝豪酒店502房。當時你醉的一塌糊塗,根本不記得跟你發生關係的男人是誰對吧?”離瑤一臉的得意。
“你……你胡說,你怎麼知道我的房間號?”蕭默笙臉色慘白。
“笑話,我給你安排的房間,我給你安排的男人,我會不知道?更有趣的是那個男人是個艾滋病患者。”離瑤笑得優雅又大方,眼神迷離又深邃,滿滿的熟女氣息。
她輕描淡寫地笑道:“蕭默笙,還有件事我得跟你說下,我並不歡迎你參加我和雲飛的婚禮,所以,希望你到時臉皮薄一點,當作不知道。”
嗬……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若是到這個時候,她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就是傻子。
這個叫離瑤的老女人勾搭上了季雲飛那個斯文敗類。從一開始她就在這倆人的算計之中。
季雲飛真的傍到大款,傍到了一個比他還要大三歲的老女人。
蕭默笙淚眼朦朧著一張臉,眼睛死死盯著離瑤,可她的眼神多麼像仰視……
而離瑤高高在上俯視著她時,像俯視著一隻誰都可以任意踩踏的螻蟻。
“蕭默笙,這棟別墅已經賣掉,一會,你就趕緊離開吧。還有,別告訴我你是律師,妄圖用你那張利嘴從雲飛手裏得到一毛錢,你婚內出軌,懷了野男人的種。若不安分點,你很有可能連唯一的謀生手段都會失去。”
離瑤隻用一個不屑的眼神便將蕭默笙的尊嚴狠狠踩在了腳底下。
蕭默笙活活忍受著孩子從她體內被抽離,哭得嗓子裏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