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什麼啊……我幹嘛,你管得著嗎?”蕭默笙說完,就掙紮著從顧容白的懷裏出來,踉蹌著到了桌邊,“我自己談合約,不偷不搶,你憑什麼說我?”
蕭默笙仿佛被觸到了痛處,當初季雲飛也曾經這樣說過自己,在她知道孩子的父親並不是季雲飛之後,季雲飛對自己說的惡毒的話現在依舊記得清清楚楚。
她以為自己找到了良人,隻是可惜到最後終究成了一場騙局,自己不過是離瑤跟季雲飛設計的棋局裏麵的棋子,到如今,她又算是什麼?
“你……你快……走開……”蕭默笙掙紮了幾下,頭卻是愈發的昏沉,但是卻還是緊緊地抓著啤酒瓶,“楚總,我們可是說好了,我喝完這些酒,楚氏的合約就給我們事務所。”蕭默笙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但是還是沒有忘記自己來的目的。
楚岩軒看了一眼旁邊的顧容白,皺了皺眉頭,卻並沒有說什麼。
顧容白也不打斷她,隻是站在一旁一直冷眼看著,眼神裏不知道是什麼情緒,隻是眾人卻能夠看出來,顧容白此時心情不好。
“楚總,我……我喝完了……”蕭默笙此時隻覺得渾身難受的不行,頭也是昏昏沉沉的,但是還是強撐著走到楚岩軒麵前。
楚岩軒嗯了一聲,看了一眼一旁的顧容白,見顧容白並沒有阻攔,於是點了點頭,“那就麻煩蕭小姐在三個工作日內把合約送來,我們好商議具體的細節。”
“好,那我就不打擾了。”蕭默笙看都沒看站在一旁的顧容白,推開門就離開,直接奔向了洗手間。
蕭默笙也不知道自己吐了多久,剛剛喝的酒幾乎全都吐了出來,胃裏很是難受,腳下也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勉強扶著牆能夠站起來,走出了洗手間。
剛一出洗手間,一旁突然閃出一個人影,一把將蕭默笙推到了地上,蕭默笙隻覺得頭更是昏沉,手也在地上擦傷了,抬起頭來,隻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一時間看不清是誰。
“喲,怎麼,被拋棄了,來這裏找野男人嗎?”離瑤站在一旁,居高臨下的模樣望著蕭默笙,眼神裏滿是對蕭默笙的嫌棄。
今天顧容白出現的時候,她就有一些懷疑,顧容白從未跟蕭默笙有過交集,蕭默笙也是一直在他們的監視下,怎麼什麼時候竟然勾搭上了顧容白,現在看來,不過就是逢場作戲罷了,恐怕顧容白也隻是為了一時新鮮。
現在顧容白不在,蕭默笙一個人跑到這裏來喝的爛醉,無非還是對著季雲飛存有舊情,這個女人,明明都已經離婚了,還不安生。
摔在地上的蕭默笙一聽這個聲音,就知道是離瑤,頓時臉色也不怎麼好看,“你年紀那麼大都來這裏,我一個年輕人,怎麼就不能湊個熱鬧?”
蕭默笙知道,離瑤比季雲飛大三歲,這也是離瑤一直最忌諱最不想被人提起的事情,但是她就是不讓她快活,離瑤讓自己難過,玩弄了自己那麼久,還有自己的孩子也是因為離瑤才沒的,她怎麼會不恨她。
離瑤一聽蕭默笙這樣說,果然妝容精致的臉上頓時變得有些猙獰,“死丫頭,醉成這樣還嘴硬,怎麼,想男人了嗎?要不然我再給你找一個,算是賠了你那個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