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到底結果如何?”耽擱良久,南劍天唯恐生出變數,不免急迫地問道。
“以你現在的境界,既使一個月之前的入學儀式前來考核,也是可堪堪過關的,現在你又執有‘天弓令’,通過自然是毫無問題。年輕人,希望你能善用此際遇。”幹瘦老者鄭重地將令牌交由南劍天。
“如此,晚輩謝過長老。”南劍天恭敬地說道。
接下來,南劍天按照規定分配到了獨屬於自己的院落,就像韋康和葛優兒一樣,現在他也是‘小貴族’了!
隻是,雖然憑借‘天弓令’可免於昂貴的入學費用,但每年需繳納的院落租金尚且要千金。
一個平民百姓一年的收入也就數十枚金幣,千金幾乎相當於他們近半生的積蓄了,這個付出不可謂不昂貴。
為了這筆費用,南劍天還頗為傷神了一番,最後將一些之前獲取的鐵器法器出售,方才勉強湊足了這筆巨款。
但諸如鐵骨門的法器銘刻有特殊的標誌,是斷然不能拿來出售的;另外,包括伏魔杖伏魔袈裟輪回念珠金缽等靈寶,更加不能輕易示人。
不然,必將遭受殺身之禍。
繳完費用後南劍天摸著空空如也的口袋,不禁一陣苦笑,沒想到修行竟是一個吞金巨獸。
但是,當修為有成,成就一番事業時,一切便都值得了。
此時,葛優兒完成功課像往常返回舍下,卻聽得馬匹在哀嘶悲鳴。
葛優兒心感詫異,當即走近馬棚察看,卻見幾匹駿馬皆是餓得皮包骨頭,不堪入目,頓時勃然大怒。
“南劍天何在,這個狗奴才,竟將本姑娘的良駒糟蹋得如此不堪。讓他出來見我,我非將他抽筋剝皮不可。”
這時,一匹斑頭紅馬撞破檻欄,竟是不堪饑餓,破欄而出自己找食去了。
葛霜聞聲趕出,連忙勸慰:“還請主人息怒。”
“息怒,你讓我如何息怒?數日不檢點爾等,就不知如何做奴才了。南劍天何在,快讓他出來見本小姐,此人不但褻瀆內務,更在學院頂撞於我,這次非要好好教訓他不可。”葛優兒怒不可遏。
葛霜臉上陰晴不定,違心道:“主人,奴婢也不知,我已數日未見他了。”
然而她這陣細微的變化已落入葛優兒眼中,心機一動已料想到什麼,厲聲道:“不知,葛霜,我是你的主人,你的心思還能瞞得過我?竟敢為了一個賤奴欺上瞞下,實在該打。”
她毫無預兆甩手打向葛霜,清脆的耳光聲回蕩於空。
在葛霜清秀的臉龐留下一隻清晰的掌印。
葛優兒從不輕易打罵葛霜,今日她是真的動怒了。
“主人,奴婢有罪。”葛霜雙膝跪在葛優兒腳下,手捂紅腫的臉龐,淚水不爭氣的掉落下來。
“葛霜,我一向待你不簿,可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到底說是不說,南劍天何在?”葛優兒當下甩出皮鞭,作勢欲抽。
葛霜怯聲道:“主人,我說,南劍天已修成武技,他揚言與你決裂,已經開始獨立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