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溝通,打出來的牌驢唇不對馬嘴,被兩個麵癱聯手宰得頭破血流。正在鬱悶的時候就察覺到那兩個靈壓,聶閑長出一口氣,把牌往桌上一扔,歪起嘴角一半訕笑一半歎氣:“哎呀終於出事了啊,真是久等了~~”
東仙要淡定抬頭:“大人,該您出牌了。”
聶閑的吹胡子瞪眼暫且不表,這一局結束後市丸銀開始洗牌,聶閑腳蹺在桌子上,椅子前麵兩條腿懸空,在那裏晃呀晃的,正無聊的時候就感覺背後有人接近,頭往後一仰,就看見藍染微微笑著自上而下看過來。聶閑雙腿一用力止住搖晃,就那麼顛倒著打招呼:
“喲,這麼早就出關啦?怎麼樣?薩BT還健在不?”
藍染笑了一聲,變出一把椅子在他旁邊坐下,一邊回答:“依然健在,不過他的實驗室報廢了,正在那裏揪頭發。有時間的話,你去幫忙處理一下吧。”
“哎~?”咚一聲椅子落回原處,聶閑坐直了身體抗議:“幹嘛要我去?你又想做什麼了?”
雖然魔法的確是聶閑比較拿手,但“清理一新”和“恢複如初”兩個人用起來效果差不多,幹嘛非跑來找他?還是說,藍染又想幹什麼麻煩事情?
看見兩個人同時出現之後,烏爾奇奧拉還好,東仙要可是完全僵在當場,被聶閑這一句話問醒,同樣對藍染露出詢問表情。藍染瞄一眼幾個人的臉色,微笑中帶著三分無辜和兩分狡黠:
“我沒想做什麼,隻是現在的狀況不方便動用靈力而已。”
“不方便動用靈力?”聶閑瞪過去,“剛才那是崩玉吧?怎麼?你一時情急把它吃了?”
全體黑線,藍染也不例外,苦笑著回答:“當然沒有。喏,就在這裏。”
藍染的左手一直隱在袖中,抬起來時指間捏著的不就是那顆崩玉。不過……為什麼沒有封印?! 聶閑“嗷”一聲蹦起來,指著藍染大叫:“喂你想死嗎!想死也不要帶著整個虛夜宮一起上路啊!”
他這邊暴跳,藍染隻是微笑聽著,等他暴跳完停下來喘氣的工夫,才好整以暇地回答:“如果我現在鬆手,那才真是帶著整個虛夜宮一起上路呢。”
“……”聶閑眯起眼睛,“我說我自己,你消遣我是不是?”
剛才猝不及防之下反應激烈,稍一冷靜下來,以聶閑的眼力立刻就能看出,崩玉並未直接觸碰到藍染的手指,而是虛懸在他的指間,聯係剛才的靈壓變動,應該是藍染正在以自身靈力壓製失去封印的崩玉,使其不至於爆炸。確定這一點之後再回頭想想剛才藍染那幾句話,這家夥分明就是在引他上鉤啊!
在市丸銀麵前再度表露身份之後,聶閑就一直將錯就錯,扮演藍染的替身。現在他專心致誌和藍染鬥嘴,一不小心當著銀的麵就把“我自己”這稱呼叫了出來。他這邊瞪著藍染等回複,別的事情完全沒去注意,但藍染可將所有人的反應全都看在眼裏,微笑加深了一分。
“是啊,被你發現了。”
他這樣毫不在意地承認下來,聶閑反而無言以對,瞪了他半天,一甩袖子氣哼哼地走掉了。看一眼確定他前去的方向是薩爾阿波羅的實驗室,藍染就轉回頭,朝著另外三人笑得人畜無害。
剛才聽到那句“我自己”之後,市丸銀洗牌的動作就僵在半空,狐狸笑也略有些歪斜;看到他們兩人同時出現,又明知自己不受鏡花水月影響,東仙的表情也僵硬得過分;隻有烏爾奇奧拉神色不變,淡定地開口問:“藍染大人是否有時間和我們玩上一局?”
藍染楞了一下,笑起來,抬起捏著崩玉的左手示意,“現在有些不方便,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