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為什麼一個兩個的都來戳我的菊花作要挾???”
繼續與此同時,剛回過神的山崎君正趴在一家天人醫院旁邊的民宅屋頂狠狠地抽著自己的耳光。一會之後,山崎君才無法欺騙自己的證實了這並不是個夢。
——收到衝田隊長命令來調查這家據說很可疑的醫院的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就在這裏看到了怎樣一場精彩的好戲。
“原田啊,我賭贏了,副長還是在上麵的……”山崎君這樣想著,“不過可惜沒有錄下來,要怎麼證明給你看呢……”
——如果土方和銀時知道他們方才千方百計演戲防著的屋頂上的耳朵是一張熟麵孔的話,恐怕也要和服部一般欲哭無淚了吧。
不雅觀詞彙真讓人掃興
“你不是真的去看什麼病吧。”土方往麵前的咖啡上澆著蛋黃醬,以並非疑問的語氣說了一句。
“聽MADAO說那是個奇妙的地方,想去見識見識。”銀時一勺一勺舀著自己的芭菲。所謂找個好地方的概念到頭來演變成土方請銀時吃芭菲了,這讓銀時覺得甚是不虛此行。
“……你沒必要插到這件事中,如果真的想看一百年月亮。”
“那麼你呢?不是還要比我多一天?”銀時攤了下手。
“如果視而不見,就算隻剩一天可以活,我也是沒辦法去安安心心的去看月亮。”
“那麼我也一樣”,銀時搖了搖手指,“很不巧我就接了這麼個委托。”
“委托?”土方有點詫異。
銀時剛要把手指放到鼻子邊上,不禁又想起蘇子的關鍵詞,一臉抽搐的放了手:“是啊,我想如果不完成這個委托恐怕我這輩子都沒辦法安安心心的摳鼻屎了。”
“喂!”土方一口咖啡噴出來,“這和摳鼻屎有什麼關係?在別人喝咖啡的時候說這種話很失禮的混蛋!”
“你也明白這種感受了吧?”銀時一臉崩潰的道。
“這是啥感受啊?委托和摳鼻屎有什麼關係啊?!”
銀時終於還是忍不住去挖鼻子,“啊,就是這種感受吧,不去做就會很不爽的事。”
“混蛋啊!剛說完你就去摳嗎???還有這根本不是一種感受吧???”土方不得已放下了剩了小半杯的咖啡,開始覺得反胃。
“總之呢,這件事無論如何,我是要去做的”,銀時抬起頭看著土方,“或者我們各自行動,或者聯手,勝算的幾率大一點……不過說到和你聯手,想一想就覺得頭疼啊混蛋!”
“喂!頭疼什麼的分明是我的台詞吧!你別忘了設定!”
“作者君你就不能徹徹底底的消失一章嗎???”
銀時一直盯著土方,土方卻偏過頭,目光遊移了許久,最後終於雙手支在桌上,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這件事……很凶險。萬事屋,如果知道太多,也許就沒辦法逃開了。”
“啊咧,不要廢話了,總不會比一輩子不能安心摳鼻屎更讓人不爽吧?”
“作者君你到底多愛摳鼻屎啊!!!”
“啊咧,一致對外了,感情真好啊……”——作者說著這句欠扁的話,終於不亂入了。
“算了……”,土方終於認輸了,開始交代某些始末,“先前我隻是因為槍擊事件,所以想到著手去調查春雨。卻沒想到春雨會和蘇子父親當年的事有聯係。”
“啊咧?難道春雨的觸手從那麼早就開始深入地球了嗎?”
“並非如此”,土方點起一支煙,“一家天人醫院的院長本來是生物狂星人,生物狂星也曾經是天人開始控製幕府的前期,一個說話很有分量的勢力,所以也才會在幕府的默許下,存在這樣的醫院,名義為慈善,實際卻是生物狂星的實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