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流川的,他不敢耍我。
聽到這裏的時候,櫻木把錄音器給關掉了。果然還是空歡喜一場,現在更離譜的是南烈那邊的嫌疑也排除了,對方連流川死掉的事情都不知道,絕對不可能是凶手了。
“發現了監聽器?”流川很不解的看向了櫻木,發現了為什麼還可以聽得到。
“狡猾的人知道有人進過辦公室,肯定會把辦公室清掃過才會說話”櫻木笑著站了起來,“在我在出去的時候,在門檻頂上還放了個小型的監聽器,還有我在他的主板cmos裏也放了一個微型的監聽蕊片”
果然是偵探,比一般的人要狡猾,流川理解的想著。一個辦公室就裝了三個監聽器,除非澤北真的把全辦公室的東西都給拆了,要不然肯定找不出來。
“現在所有的懷疑對象都沒有了”櫻木雙手攬著頭靠回了椅背上,“該怎麼查呢?”
“我解約”流川看著扭緊著雙眉,冷漠的說著。
他自己連死在哪裏都知道,更離譜的是他明明有搭乘飛機。可機場卻沒有他的記錄,那他到底從哪裏來?他到底是在哪裏死的?這也太匪人所思了,難道人一死,在世間的一切就全抹掉了嗎?那樣的話還要怎麼查?他不想這白癡為了他的事再去冒險了。
“我想想”櫻木阻止了他,閉起了眼睛。
現在一切的懷疑都斷了,那又得重頭來過,最終還是得從頭線查起。還是整理一下狐狸說過的話吧。他說他不知道在哪裏死的,隻知道他在三前天在美國登的機,然後在飛機上睡著了。中間發生了什麼事他完全不知道,隻知道醒來的時候他已經死了,四周除了有微弱的火光和屍體外,就是白茫茫的一片。當時他想看看自己是怎麼死的時候,聽到了外麵有人說話,他就跑了出去,跑出去的時候直升飛機已經開走了,最後他想回去,可是找不到原來的路了。
他找不到原來的路時,沒有注意周圍是什麼地方,隻知道是海邊,他也不管是哪裏,直接就在海邊的懸石上睡覺,等他一覺睡醒過來的時候,又出現在了神奈川的機場。在機場逛了兩天,他接著就是看到了自己,然後很奇怪的就跟著自己到了中川家,這就是所有的過程?那他到底是怎麼死的?他到底是在哪裏死的?
櫻木用力的抓起了頭,這叫什麼案子。機場半年來來又沒有過墜機事件,三天前也沒有這個人在飛機上的記錄,不管是日本的,還是美國的。可是死狐狸又說肯定是在美國登機,確定自己沒有下飛機,日期又確定是三天前。那就是說死狐狸是在飛機上死的?可是這和機場的記錄又對不上。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機場的人記錯?不可能。那就是死狐狸記錯了?
“狐狸,我要去趟你家”櫻木直接跳了起來,他實在是信不過這個隻知道睡覺的人。
流川白了他一眼,跟著他走出了房門,櫻木按著他的指示到了神奈川的湘北縣,找到流川的家時,他才發現原來流川的家也並不是那種豪華的嚇死人那種。而且風格和布景都是很淡雅的類形,他真是看不出來這個家夥原來也生活得這麼的自然。
跟著開門的傭人走進大廳,櫻木看到了坐在廳沙發上的流川父母。看到這兩位溫和的人,櫻木對流川的看法又重改了一遍,原本他以為他的父母應該是電視上演的那些富人差不多,現在看來完全是錯了。
流川長得很像他的父親,不同的就是他的父親比他要溫文一點,蒼老一點。而他的母親很典雅大方,看起來非常的嫻慧有氣質。
“請問你是?”流川淩看到櫻木進來,就起身請他坐了下來。
“流川先生,你好”櫻木看了眼麵無表情的流川,掏出了口袋裏的名片遞給了流川淩,“我是個偵探,也是狐..流川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