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春風一般的笑意,傾下`身,在我臉頰上落下一吻。
我興奮地“嗷嗷”叫,就想摟著他轉圈圈。
事實證明,我費了吃奶的勁兒,把他抱起來轉了一圈兒,我就虛脫了。
他眉眼彎彎,笑的很歡,笑的很樂。
我跟他在一起很歡樂。
他生活低能,我生活全能,雖然不到天生絕配,卻生活的很開心。
偶爾,也會有著生活中的小摩攃,為了一點點小事兒而吵得天崩地裂。
我從不認為感情是需要遷就的,因為,我更知道,感情這回事兒並不會因為誰歉疚誰,那段刻骨銘心的愛情就會維持得更久。
可是,我從未想過,我跟他在一起的時間卻短暫地讓我心痛。
那個時候,麻木的讓我想死。
就好像所有人說的,先愛上的人,總是愛的特別辛苦。
那一天,他有位朋友遠道而來,邀請他去胭脂樓。
他帶著滿身的脂粉味酩酊大醉的回來了。
我一生氣,就在他臉上甩了一巴掌。
我跟他說,分手。
他跟我說,那些隻是逢場作戲,他最喜歡的隻有我,隻有我……
我說,我要的不是最,我要的是唯一。
他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來了。
他的唇角微彎,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他說:“或許,一輩子也不可能。”
這個時候,洛洛推開了門,手中端著茶盅進入了房間。
洛洛說,這是醒酒茶。
他沒再看我一眼,而是喝了茶便睡了。
我奪門而出,跑到了一座橋上。
橋下水流很急,流水聲嘩嘩……
我不知道當初我吃做了哪個藥,就這樣跳了下去。
有多痛,我忘記了,因為,心更痛。
等起來的時候,是被捕魚的鄰居救過來的。
一身狼狽地回了家,看到的是與洛洛接吻的他。
眼眶很痛,淚似乎幹了,怎麼也流不出來。
他似乎看到了我,對我淡淡一笑,之後,就沒了語言。
後來的場景,就是我頻頻圍繞在他的身邊,詢問,你不記得我了嗎?你不記得了嗎?我是你的情人啊情人……
他從一開始的客氣,到了後來便對我冷眼相待。
洛洛哭著跟我說,哥哥,喜歡就是喜歡了,哥哥,洛洛對不起你。
洛洛一張天真純摯的小臉上滿是愧疚,哭得稀裏嘩啦的。
這個時候,我始終沒能說出:洛洛,真正想哭的是哥哥。
我知道,洛洛很痛苦很痛苦。就好像,每個夜晚他尖叫著醒來。
洛洛是我疼愛了半輩子,也是唯一的弟弟,自小相依為命的弟弟。
在九歲那一年,父親似乎給一位權貴治病,那人得了不治之狀,死了。
我家落了個滿門抄斬的莫須有的罪名。
那個時候,父母拚了一切,讓我和洛洛從那偌大的宅邸中逃了出來。
我跟洛洛差了一歲,那個時候我們都小,沒有維生的能力,醫術又沒學到家,祖傳的醫術看來看去,還是看不大懂。
我們以著乞討為生。
就好像我撿到十個銅板,會給洛洛買五碗陽春麵,洛洛拿到了別人施舍的食物,即使自己餓著,也會先給我。
洛洛,是我比生命還要疼愛的弟弟。我舍不得他愧疚,無論如何也舍不得。
那一天,我拿著刀子進入洛洛的廂房。
洛洛睜開了雙眼,他靜靜地等著我對他的製裁。
心裏很疼,我知道,洛洛愧疚的想死。
我算準了時間,算準了那個男人回來的時間,對準洛洛就想要刺過去。
毫不意外的,我被那個男人製止了。
他對洛洛很柔情,眼中那深深的愛憐顯而易見。
雙♪唇微微的蠕動,我苦笑,無聲地說:洛洛,以後,你就不用愧疚了。
對著這樣的哥哥,你還需要愧疚什麼呢?
我成全了那個男人和洛洛,可並不代表,我對他的感情能斬斷。
其實,我不想要他還愛著我,我隻是想,一直一直地看著他,不需要在太近的地方,遠一點兒的地方,也行。
他說,他要迎娶洛洛。
我淺淺一笑,道:“皇上,您會認為我會舍得把洛洛嫁給您?”
他冷冷一笑,問:“你要什麼?”
我說,我要權利,我要做官。
是不是隻要有了權利,隻要做了官,我就能一直看到你呢?一直一直……
其實,我隻是想要看著你和洛洛而已,隻是如此而已……
他的眉眼間有著嘲諷,有著厭惡,他說:洛洛不是可以用來商議的物件。
到了最後,他賞賜給我的是一杯酒,帶這毒的酒。
如果,你要是想讓我死,那麼,我甘願死在你的手裏。
我甘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