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力的儲物袋……”說著他也察覺到奇怪,“正常的玉牌發信息隻會發熱,提示有消息,她的怎麼直接發聲音了?”
岑歌哪裏知道,她隻能理解成,原先的玉牌類似於電話,發熱是正在撥號連接。
能跳過撥號連接,直接接通連麥……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能類比成什麼。
“看看不就知道了?”
戲無衡苦著臉,收回牽人的手:“我真的不知道啊……”
他的腰間掛著兩個儲物袋,一個是普普通通的,通體湖藍;一個是祥雲繡金靈紋的,月白色袋子銀色絡子。此刻祥雲繡亮著金色的光芒,岑歌記憶裏,它已經亮了很久,她原以為是儲物袋特色。
從月白色儲物袋中,戲無衡翻出一個中規中矩手掌大小的玉牌,試探著“喂”了一聲。
隻聽玉牌對麵的蕭嫿抽噎著:“嗚嗚……衡哥哥,救我……”
玉牌對麵有些其他人的嘈雜聲響,“妹妹來玩”、“看金魚”、“爽一爽”一類的詞挨個蹦出來。
門派裏沒那麼些髒汙事情,戲無衡一瞬間沒聽明白,還在愣神。
旁邊卻已經伸出手連敲三下,玉牌上顯露出雙方的位置對照。
岑歌看玉牌一眼,記住位置,收回手。本還想開口說什麼,眼見著戲無衡近乎呆萌的樣子,發出一聲現代老司機的歎息,從儲物袋翻出凡劍跳上,直接禦劍飛遠了。
——她生前隻是個體麵人,不是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的神仙。眼下男女主的感情線劇情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被她攪亂個徹底,現在的劇情點在哪,她完全不明白。
蕭嫿萬一真的是被欺負了呢?!
出於生而為人的樸素正義感,她掐著防護訣,飛速往玉牌上顯示的位置去了。
位置並不近,是在島的一側,還沒有被青溪峰謔謔過的淨土。
岑歌繞著海岸線極速飛著,偶有飛魚如閃電襲來,都跟不上她飛行的速度。
不過一刻鍾,她就飛到島的側邊。
海浪朝懸崖峭岸撲去,轟隆聲如雷震耳。
隻見蕭嫿站在岸邊,一手捏著一枚靈符,一手捏著玉牌,白著臉往後緩緩退著。
身後就是懸崖的邊界。
她的身前,有五六個服飾各異的男修迫近他們。
其中,一個穿著明黃色長袍,顯然是千山宗南蘊峰弟子的家夥,脖子纏著一條細長的紫蛇,腆著虛浮暗黃的臉,朝前走了一步,嘻嘻地笑著,“平常在門派裏輕易見不得你,難得在秘境裏,你怎麼也不和我多說一句話呢?你的眼裏隻有你的衡哥哥嗎?”
蕭嫿磕磕巴巴地,捏緊了手上的靈符:“你、你們別過來!”
南蘊峰弟子笑道:“一個雷震符而已,能糊弄誰呢?”
他脖子上的紫蛇“嘶嘶”地吐著舌,牙尖閃著寒光,一如五六個人眼裏的光……令人感到惡心。
岑歌感到左手無名指的魔焰劍蠢蠢欲動,欲飲鮮血。
——這柄劍有問題。
她握拳按捺住魔焰劍預備搞事的興奮顫動,飛身躍下,持凡劍怒斬猥瑣男!
有那麼一瞬間,她和眼神錯愕的蕭嫿對上了目光。
作者有話要說:
第37章 戲無衡:她愛的不是我!
破空一聲呼嘯,不過瞬息功夫,幾個圍著蕭嫿流下腥臭涎水的猥瑣男全都倒地昏厥。
岑歌拿著帶劍鞘的凡劍,嫌棄地把那幾個被一劍鞘打暈的弱雞踢到懸崖邊上。
戲無衡來得遲了一步,看著眼前的情景不明所以,走過去和岑歌說:“我來幫忙!”
不是詢問句,岑歌也無需客套說“不用幫忙”,她隨手扔捆繩子,指揮戲無衡一起把那群渣渣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