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夥沒關係。”
可離在走道中坐下,我穿牆到了競技場中央,看到這三個人不同的姿勢。這裏的秘密關卡,如果不是像可離那樣很快厘(nao)清(bu)了真相,那麼不可能現在就在這裏。
源若瞳,手裏隻有一根圓珠筆,當舉手呈平麵仿佛在紙上書寫時,空中會按照她的幻想編寫出樂曲,而樂曲能夠控製時間,但如何控製,卻全看那是什麼樣曲子。
祁書樂,家中行商,手中隻有一枚硬幣。他的硬幣有兩麵,各代表一個時間點——當他把它往上丟,其中一個會是他穿越到的時間點。
作者原話,炒賣是一件投機的事情。
而駱可離,回力鏢是最直接的,隻要被回力鏢傷害的人,就會立刻被停止時間——聽起來好像是死亡,但實際上,她還活著,隻是再也無法參與到這場遊戲中,隻能眼睜睜看著。
所以文案中,從來沒有寫明是死因。
所有人都隻是靜靜地坐著,沒有人想要交流,他們淡定得像是這場遊戲再正常不過。並非天才和鬼才都如此,這麼說太偏頗了,而是他們都見得太多。
換句話說,坐在這裏的自然都是出色的學生,如果在學院都市裏能夠爭奪排行榜第一的那種。但是會立刻發現密道,那就隻能是不合群之輩,可離就是一個好例子。
競技場上方有巨大的屏幕在跳動。
我躺在地上,稍微有點理解了傅遙會喜歡這個視角——因為舒服,縱然墮落。我很累。屏幕上的一切在跳動,直播所有學校裏的情況。
第四天,石淵,一氧化碳吸入過多。
第四天,上官晝,一氧化碳吸入過多。
第十天,言芷葉,無法呼吸。
第十天,言子業,無法呼吸。
這短短的五行字,其實已經足夠了。前期就已經淘汰了很多參賽者,整整六個人。石淵和上官晝是一間課室裏的,他們用錯了時間道具,結果被困接著淘汰出局;然後是一對雙胞胎,言子業是弟弟芷葉是姐姐,因為上官夜所鋪設的局而死去。
上官夜的時間道具是小提琴,看起來好像和源若瞳是一對,實際上互相相克。那位大小姐的小提琴隻要彈奏源若瞳的歌曲,就能夠讓被控製的時間回複原來模樣。但是這不是重點,大小姐本身比那把琴可怕多了。
而就在言芷葉設法讓弟弟逃離死亡現場的一刻,整個競技場的情況開始變化。最終進入這場遊戲的是五個人,上官夜進入其中一條甬道,隨後是戴著耳機的倪奕。
能坐在這裏的人心裏都有底,這是一個局。可離沒有問,什麼都沒有問,她隻是看看周圍,將回力鏢扛在肩上。
——開始人很多,現在隻剩下七個,而這還沒有進入第二場。
可離抬眼環掃四周,她的記憶力敏銳,但這和記不記得住並沒有關聯。我沒有說話,因為現場的走向顯然不是大家要坐在一起喝茶。
當所有人集齊,隻剩下淩音和程非在他們各自的學校中的時候,周圍的透明牆壁,漸漸變質。那些牆先變成鐵色,接著開始細化,最後沙漠的幹燥空氣湧入呼吸之中,我們所處的地方自明亮變回黑暗。遠處傳來嘶嘶的聲音,塵粉飛舞。
駱可離,源若瞳,上官夜,倪弈,祁書樂。
這裏變成一個密室,卻仿佛能聽到其他人動作的雜音。
可離坐在原地,沒有動作。
我開口:“他們——”
“不需要記住,”可離的眼神很冷:“我會贏過他們,隻要記得這六個字就好。”
☆、71
事實證明,可離的態度算不上錯,就好像是往草莓冰淇淋裏放醬油在某種情境下算不上錯一樣。[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