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小,他們死也不會放棄。

這場誰輸誰請吃蛋糕的比賽成僵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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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不去製止他們嗎?”手塚帝怒看著眼前無聊的‘比賽’,打了一個哈欠,說。

“阿桃,海堂,今天到此為止!”手塚國光從休息凳上站起,走到鐵絲網前麵,對著場內越殺越眼紅的兩個家夥說道。可惜兩個家夥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繼續揮著球拍,努力的將對方打過來的球擊回去。

“很高興認識大家,我請客!”手塚帝怒走到場地中央,大聲說。

話音一落,桃城武和海堂熏同時軟地上了。空中的小黃球也不知是他們哪個最後將它擊出的,一個弧線,越過鐵絲網,掉到手塚帝怒的腳下,旋轉著滾了兩個圈,停住了。

手塚帝怒彎腰將小球拾起,拋了拋,揚起新買的那支球拍,將小球擊進牆邊那一堆網球框子中,沒有飛出一顆籃框裏的網球,就是像是石子入水而不起水紋一樣。

“哇,小怒好厲害!”菊丸英二眨著他的暗紅色眼眸,興奮的說。

“什麼好厲害?”乾貞治問。

這一球除了被菊丸英二看到之外,其餘的人因為跑去看倒地的桃城武和海堂熏兩個人,所以都沒有看到。

“就是小怒的擊球啊!這麼遠將球擊到那邊的籃框,卻不會讓那些球打飛出來,你們說是不是很厲害啊。”菊丸英二比著手勢說著小怒那無意間的一擊。

他們都是很疑惑的看著小怒。

“嗬嗬,沒有菊丸學長說的那麼誇張啦。”手塚帝怒臉紅著卷著自己的長發,不好意思的說。“你們不是餓了嗎?”

在大和風室內網球館換過了衣服之後,隻少河村隆一個人的大隊人馬快速的走去那間貴死人的蛋糕店。

“歡迎光臨凱歌蛋糕店!請問幾位?”穿著粉色女仆裝的女店員甜美的笑容,甜美的聲音,齊齊朝進店的客人彎腰說。

“九位。請給我們一個大位子。”手塚國光說。

“好的,請隨我來這邊。”其中一個女店員走出來,打手勢讓眾人跟著她走。

早就饑腸轆轆的眾人哪有隻點一個蛋糕的可能,所以,每個人都毫不客氣的點了三兩樣的蛋糕或者飲品。

“小怒,你哪裏來的錢?”手塚國光看著笑得非常甜美的女店員拿著單子走了後,不安的湊近手塚帝怒的耳邊,輕輕的問。

“哥哥,別怕,早上出門前,媽媽給了我好多的錢,爺爺和爸爸也是。我都放在這裏呢。”手塚帝怒將左手上的黑金色手鐲秀給手塚國光看,一副萬事無憂的樣子說道。

“怎麼,手塚是擔心小怒沒有錢付賬嗎?”不二周助雖沒有聽到手塚國光的問話,可是被他猜得極準。

“大家放開胸懷去吃,我有錢呢。等一下如果吃得不夠,可以再點。”手塚帝怒朝不二周助挑了挑眉,豪爽的說。

五顏六色、香味甜蜜的各式小蛋糕和清涼飲品很快被端上大桌子。眾人都是埋頭猛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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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景吾輕撫著眼角的淚痣,帶著他的網球部正選球員,高傲的走進凱歌蛋糕店,銀紫色的眼瞳瞥站了一眼兩旁的女店員,昂著頭,磁性的嗓音淡淡卻不失驕傲的說:“給本大爺找一個大桌子,我們有八個人。”

“對不起,現在沒有大桌子了。”女店員的星星眼變得為難了,低頭說。

“喲,沒有了?那怎麼辦呢?跡部?今天你打賭輸了,我是絕對不會放棄這個機會的。”忍足侑士雙手插在褲兜裏,眼睛在店內快速的一掃,帶著西關口腔的聲音,痞痞的說。

“別再給本大爺提那麼不華麗的事。這裏沒有位子,難道下一家還沒有位子?”跡部景吾轉身的同時瞪了忍足侑士一眼,說。

“哇啊,我不要走,我隻要這家的蛋糕。它們最好吃了。”芥川慈郎和向日嶽人一人一邊抱住跡部景吾的大腿,一臉可憐的仰頭看著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嘴角抽了抽,沉聲道:“你們倆個,真是太不華麗了!還不起來,店裏的人都在看呢?!樺地,將他們給本大爺拉起來!”跡部景吾動了動了腳,哪可能踢得了。

“是!”樺地崇宏巨人般的身子走到跡部景吾的旁邊,將兩隻小動物提了起來,帶著他們往店外走。

“哇啊,跡部學長騙人,不是說賭輸了就隨便我們定地方的嗎?”向日嶽人被提在樺地崇宏的大手上撲騰著,嘴中哇哇大叫。

“那個,有沒有空桌子?把它們拚起來讓我們坐吧。”鳳長太朗揉了揉額心,溫柔的問著看熱鬧的女店員。

“啊,可以。”

女店員冒著紅心眼將冰帝一行人帶到了青學的隔壁,用兩張桌子拚成一張大桌子,剛好坐下他們八個人。

店內的女店員和一些吃蛋糕的女學生總是有意無意的往那個角落裏看過去,有時候像看到什麼好笑或者好玩的事情一樣,將頭顱湊到一堆竊竊私語,然後抬起頭來偷偷的又看一眼那個角落,再捂著嘴巴擋住陰險的笑容。

“小怒,我可不可以再點一個蛋糕啊。”菊丸英二吞下碟子中的最後一口蛋糕後,添著嘴角一副沒有吃夠的表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