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甩了又甩就是甩不開粘在手上的另兩隻手,很不滿的說。

“是呀,不會走丟,隻是會迷路。”真田弦一郎說。證據就是那次立海大打電話找人去接他的迷路事件。

“弦一郎,那是我對你們的學校不熟悉。”

“那這裏就熟悉了?”真田弦一郎嘴角彎彎的,問。

“不想理你。”手塚帝怒頭一撇,看到跡部景吾正溫柔的望著他,手塚帝怒臉上一熱,低頭不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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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光臨。”男侍者從裏麵拉開玻璃大門,躬腰點頭,微笑著說,“請問幾位?”

“五位。”手塚帝怒回頭看了一下後麵回答。

“是你!”喜歡扮成侍者的香香甜品屋的老板驚叫出聲,隻因為他對這個非常能吃的黑色長發少年印象太深刻了,想忘也忘不了。看來今晚又得大出血了,哈哈,不一定,現在吃蛋糕沒有打折了,而且晚上取消了自助餐;少年吃得越多他店裏就越賺了,他最喜歡鈔票了。

“你認識我嗎?”手塚帝怒瞪著眼睛狐疑的問。

呃?老板愣住了,原來他早就忘了這裏了,繼續微笑著:“是的,我們香香甜品屋剛開張的時候,小朋友來過我們店裏。”

“啊,我記得你了。嗬嗬,這位侍者哥哥,即然我們是熟人了,是不是該給我們打個折啊?就六折,怎麼樣?”手塚帝怒在進了店裏後終於甩開了手上的兩隻手,用不稱高的身子去搭上侍者老板的肩膀,笑眯眯的說。

老板內流滿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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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塚帝怒放下手上的叉子,從口袋中掏著響著的手機,說聲抱歉之後推開椅子走到離桌子三米遠的隔出的洗手台處按下了通話鍵。

“小怒,我是媽媽,你和你的朋友在哪裏玩啊?我讓你爸爸開車過去接你,太晚了,路上不安全。”手塚媽媽在電話中溫柔的說,還能聽到小虎在一旁的嗚嗚聲。

“對不起媽媽,我現在中心步行街旁邊龍湫大道的香香蛋糕屋,不要叫爸爸來接我了,景吾,哦,反正是朋友啦,他有車,會送我回來的。媽媽,我會帶點蛋糕回來的。”手塚帝怒斜靠在牆壁上,看著朝他望過來的跡部景吾,一邊對他笑了笑,一邊說電話。

“那好吧,小心了。多帶幾個蛋糕吧,嗬嗬,小虎想搶電話呢。好了,媽媽先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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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吾,我可能要打擾你與你女朋友約會了。我想要你送我回去。”手塚帝怒帶點討好的眼神看著跡部景吾,慢慢的說。

“好。她的話樺地會送她回去的。”跡部景吾高興的說。

“謝謝景吾。”手塚帝怒挖下盤子中的一小塊蛋糕放進跡部景吾的盤子裏,說:“這個味道很好吃。”

南橋慧敢肯定跡部景吾是不會吃的,因為跡部景吾高貴、華麗、甚至有點兒潔癖,怎麼可能會吃別人吃過一半的食物呢,可是這個少年又一次讓跡部景吾打破了他的原則。

跡部景吾灰紫目眸幽幽一暗,用叉子叉住手塚帝怒放過來的芝士蛋糕,眉毛都不皺的含進嘴中了,淺笑著說:“很好吃。小怒,我聽到你說要帶蛋糕回去,是嗎?”

手塚帝怒點頭,感覺左側很寒,回頭一看,真田弦一郎的臉很黑很黑,他麵前的蛋糕隻動了一個小角,卻是瞪著他的芝士蛋糕。

“弦一郎,你怎麼啦?你的蛋糕不好吃嗎?還是你想跟我換?好吧,反正你的比我的多,誰怕換啊。”說著不等真田弦一郎說話,對調了兩個人的盤子,幾口將本是真田弦一郎的抹茶蛋糕吞進腹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