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雲舒卻沒有說話,他手心有些潮濕,看著龍甜甜一雙水盈盈的眼,其實有些晃神。
他修行那麼多年,歲月無聲在指尖流逝,但現如今能夠回想起來的記憶寥寥無幾,似乎這許多年都是彈指一瞬,不曾留下任何的痕跡。
但這短短的數月,無論是怎樣的回憶他都能想起很多,每一種都濃烈如那日她親手奉上的酒,令人無法忘卻那辛辣在喉間和胃袋裏麵炸開的滋味。
姬雲舒看著龍甜甜許久,看得龍甜甜都有些發毛了,他才伸手,慢慢地撫上龍甜甜臉頰,光滑細膩,和他想象中的一樣,姬雲舒到現在還是不懂情愛,但是無論是因為什麼影響,他很確定的是他現在喜歡龍甜甜這樣看著他。の思の兔の網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似乎她的眼裏隻有他,用盡了卑鄙手段,卻又絞盡腦汁地為他尋來最好的東西,隻盼著他能夠低頭一顧,又總是怕他不高興不敢過於親近……
這份心思,最初讓姬雲舒無所適從,抵觸抗拒,可現在……他開始好奇。
於是他摸了摸,又慢慢地傾身低頭,想再嚐嚐那柔軟的滋味,反正……無情道已經毀了,反正他已經這樣,姬雲舒朝著龍甜甜低頭,龍甜甜雙眼專注地看著他,適時地表現出羞澀的樣子。
但是就在兩個人嘴唇即將觸碰的時候,一直平穩的車駕突然間傾斜顛簸,姬雲舒手連忙抓住車壁,龍甜甜向後傾倒在軟榻上,看著車頂棚,無語地撇了撇嘴。
腦中對係統說道——你是不是有病,他總算是主動一回。
係統就在前麵駕車,連頭也沒回——主人莫惱,得不到才會騷動,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已經深陷泥沼無法自拔了。
龍甜甜笑出聲——你他媽的又知道,你一個機器在哪裏學的這些?
係統這次沒有回話,而是在龍甜甜的腦中放起了輕柔的音樂。
姬雲舒尷尬地扶著車壁,耳根有些紅,尤其是龍甜甜笑了,他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想惱,又不知道為何惱。
龍甜甜沒讓他糾結太久,起身笑吟吟地看向姬雲舒,軟軟說道,“師尊可要坐穩了。”
而後又故作嬌羞地小聲補充道:“親近的機會有的是的……”
姬雲舒臉色更紅,龍甜甜慢慢地湊近他,腦袋慢慢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依戀無比地看著他。
姬雲舒起先還沒有動,但是隔了一會,手慢慢地扶在龍甜甜的肩上,將她攬住了。
這一次係統倒是沒有作妖,車輛一直在山間飛馳,龍甜甜百無聊賴,手在姬雲舒的肚腹上畫圈圈,姬雲舒嘴上不說,但是舒坦得要死,沒多久就睡過去了。
塵泥浮島不是一天的時間就能到的,他們在中途的時候做了障眼法,將車駕行駛到民間投宿。
夜裏龍甜甜躺在姬雲舒的身後,手虛虛地搭在他的肚子上,姬雲舒閉著眼睛,今天吃了很多酸的,晚飯吃得又有些多,這會兒躺著其實不太舒服,加上肚子太大,他隻能側著,身上總是酸疼。
龍甜甜摸了會肚子,又給他揉腰,不過揉了一會,就貼在他耳邊說道,“師尊……你看過那本雙修功法了嗎?”
姬雲舒猛的睜開眼,整個人都緊繃起來,龍甜甜手從他後腰向前,姬雲舒快如閃電地抓著她的手,咽了口口水,硬邦邦道。“沒看。”
龍甜甜哦了一聲,就沒再說什麼,繼續給他按揉腰,但是姬雲舒這次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心裏亂蹦,回想起僅有的那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