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薛直從她頸間驚喜地抬起頭。然後又是一陣窸窸窣窣,他把腰帶解了,褲子退到膝間。
還好床上放下了厚重的帷幔,光線陰暗,看不太清,鄭繡才不覺得那麼尷尬,伸了手過去……
好大,好燙。
鄭繡越發害羞,垂下眼睛不去看他。
她的手滑膩柔軟,剛摸了兩下,薛直就發出了舒服的歎息聲。然後就不滿意她隻是摸了,大手罩住她的手,包裹著□□帶著她動了起來。
鄭繡索性閉上了眼,手隨著他的大手而規律地上下動了起來……
薛直享受地把頭低回了她的脖頸間,室內靜悄悄的,隻能聽到他粗重的喘熄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鄭繡隻覺得手腕都酸痛了。薛直終於急急地喊了幾聲她的名字,“阿繡,阿繡……”然後就帶過她的手,覆在那上頭。
他一聲悶哼,一瀉千裏。
鄭繡滿手濕滑,臊的不行。又要防止那東西順著手掌滑到被子和衣服上,隻能把手舉了起來。
薛直卻不管那麼多,又在她耳邊親了幾下,眨眼間居然就睡著了。
鄭繡推了推他,他往旁邊讓了讓,卻是一點兒聲音也沒有了。
鄭繡忍不住啐了他一口,“弄完就睡!”然後用另隻手掀開帷幔,坐起身來。
外頭點著燈,看的分明。
她瞧了一眼手上的東西,就沒眼看了。拿了帕子擦了手,隻覺得還是一股奇怪的味道——有點腥氣,又有點像84消毒液。
她把帕子團了團,扔到了角落裏。
手上的東西也幹了,掌心的皮膚變得幹繃起來。
這個樣子讓她睡覺,那是不可能的。
沒辦法,她隻好走出了內室,喊了守在外間的茗慧打盆水到淨房去。
兩人在床上帷幔裏頭鬧得並不過分,外間的茗慧什麼也沒聽到,也沒多想,很快就去小廚房的灶上打了熱水來。
水端了來,鄭繡就讓茗慧出去了,然後用胰子仔仔細細地洗了兩便手,順便還把帕子給搓洗了。確定手上和帕子上都沒味道了,她把帕子就晾在了淨房裏,端著水盆出去了。
茗慧看她親自出來倒水,忙道:“外頭涼的很,太太讓我來吧。”
鄭繡已經走到了門外,把水直接倒在了外頭地上,才把盆給了茗慧。
“太太快回去吧,別著涼了。”茗慧隻急著把她往屋裏趕,依舊沒有多想。
鄭繡回到內室,薛直已經抱著被子睡得又打起了鼾。
鄭繡想了想白天聽到的謝旖的話,想到他方才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拿過自己的枕頭,睡到了床的另一頭。
*
這一夜鄭繡都沒怎麼睡著,時不時氣起來就踹薛直兩腳。
薛直渾然不覺,一夜好睡。
翌日清晨,鄭繡先起了身,洗漱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脖頸間有好幾個明顯的紫色印記。還好發現的早,幾個丫鬟還沒留意到,她就選了件團花的立領褙子給換上了。
她前一天答應老太太要過去小佛堂,加上也不知道這天早上怎麼麵對薛直,幹脆也不用朝食了,早早就躲了過去。
薛直是被薛劭喊醒的。
這幾天每天早上他都帶著薛劭和薛勉打拳,薛劭起來後找了一圈沒看到他娘,就去床上喊他爹了。
薛直還在雲裏霧裏做夢,下一秒就被自家的熊孩子猛然一身喊黑喊醒了。
“爹,你還讓我不要睡懶覺,今天怎麼自己賴床不起來啊?”薛劭喊醒了他,坐在床沿上不滿地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