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跟丫鬟心急上火過?你不信拉瑞珠進來問問,這其中肯定是鄭氏授意的。”

“瑞珠已經被押過來了,您看……”

貴和長公主道:“不過一個丫鬟,先關起來。你讓人去打聽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想到瑞珠那張自成嫵媚風流的臉,她心中已經隱隱有了猜想。

秋蕊應了一聲,出去讓人把還在哭啼不止的瑞珠堵了嘴,關進了柴房。

交過人,茗慧本是準備回去的,屋裏卻又出來一個丫鬟,說是貴和長公主要見她。

茗慧背後不禁冒了層冷汗,她定了定神,跟著進了屋。

屋裏的碎茶盞已經被人清掃過了,貴和長公主捧著新沏的茶,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茗慧低下頭,福身道:“奴婢見過公主。”

貴和長公主卻沒叫起,慢慢地揭開茶蓋,撇了撇浮在上頭的茶葉,小口抿了兩口茶。

茗慧不敢怠慢,穩住身形,就這麼半蹲在原地。

過了差不多一刻鍾,貴和長公主才開口道:“瑞珠是你家太太要送回來的?”

茗慧已經知道貴和長公主十分不高興,心中雖然忐忑,卻不敢怠慢,道:“是二爺的意↑

“那你就沒什麼忙的?公務上或者人情上。”

“我還沒去上值,沒什麼公務要忙的。人情上,也沒什麼呀。”薛直想了想,“倒是昨天太子殿下讓人來問候我了,還說我沒事的話可以多去東宮走動走動。”

“太子殿下?”鄭繡停下手中的筷子,“太子讓你去你也不去?”

薛直一本正經道:“他不是說我沒事就去東宮嗎?我現在傷還沒養好呢,我就想在家待著。”外頭哪裏家裏好,尤其是家裏還有媳婦在呢!他覺得在家裏什麼都不用做,光是每天看著鄭繡都得勁兒。

鄭繡看著薛直這厚臉皮的樣子簡直無語,哪裏是在養傷,分明是在借口躲懶。

“在家多無聊。我天天在家,簡直……唉。”鄭繡說著就歎上了氣。要不然說皇宮裏和高門大戶裏的勾心鬥角最多了呢,人啊,都是閑出來的。

薛直忽然想到了什麼,壞笑了一下,“你覺得無聊?”

鄭繡點點頭。

“那不然……咱們養個孩子來玩吧?”

現在這人真是什麼渾話張口就來!鄭繡沒好氣地斜了他一眼,“養個什麼來玩?”

“額……我是說,養個、養個猴子。對,你愛看猴戲不?我讓人找個耍猴的來看看怎麼樣?”薛直總算是把話接上了,“你要是喜歡,我讓人請個雜耍班子或者戲班子來都行。”

“戲班子就算了,又怪吵人的。”

“那雜耍班子呢?”

“不麻煩的話那就請一個來吧。”鄭繡確實是無聊壞了。

“好嘞。”薛直笑眯眯的,“我這就讓人去準備。”

鄭繡好笑道:“你怎麼比我還高興?”

薛直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反正給鄭繡做事他就是高興。

鄭繡說辦就辦,當晚就讓人去打聽了京城裏有名的雜耍班子。

隻是年關將近,不少人家都會請雜耍班子或者戲班子來家裏熱鬧熱鬧,有名的雜耍班子的檔期都被排滿了。還好慶國公府的臉麵夠大,硬是憑關係加了塞兒。

正好兩天後就是薛劭和薛勉休沐的日子,日子就訂在了那天。

不過因為是加的塞兒,雜耍班子隻排了上半天的空兒出來,下半天人家還要趕到下一家去的。

薛劭高興得不行,前一天晚上覺都睡不著。

他眼下已經對慶國公府熟悉了,不用再睡在鄭繡主屋裏的碧紗櫥裏,而是睡在廂房裏。

薛勉也聽說了這事兒,也是數著日子盼著。

怕他娘不給他過來,他幹脆前一天就跑到薛直麵前,央求他讓自己在浩夜堂睡一晚。

薛直應下了,讓人去給貴和長公主說了一聲。

貴和長公主自然是不高興的,薛勉這段時間已經跟浩夜堂親近的過頭了,雖然他沒跟薛劭一起上課,但兩人都在前頭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