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敏,柏越澤隻想單手扶額,他該慶幸看到這一幕的隻有隱媛媛嗎?
要不然,這真是……偷臉都丟到外麵去了。
桂巷的巷子並不狹窄,但因被眾街坊們堆了東西很多東西的關係也不寬敞,同那些生活氣息極濃的巷子街道一樣,桂巷中並不缺乏那些隨街隨巷擺放的吃食小攤。
坐在攤主提供的桌椅前,吃著攤主家的特色小吃,柏越澤想了想後,又為自己點上一碗豆腐腦。
“………。”
由攤主手中接過豆腐腦後,柏越澤看向坐到自己麵前的貴司,還有阿陰。
“你們想要吃什麼?”
“豆腐腦就好。”
“一樣。”
“老鐵,再給我來兩碗豆腐腦。”
“好嘞,大師。”
“大師?”聽聞對方喊柏越澤大師,貴司微挑眉角,他笑容調侃的看向柏越澤道。
被貴司這調侃的笑容笑得十分不好意思,柏越澤尷尬道:“因為幫了他們幾個忙,所以他們就……,咳。”
“其實他們這麼說也沒錯,畢竟不是誰都敢住這樣的房子的。”透過柏越澤肩膀,看向巷子盡頭的那座宅子,貴司看似在說笑實則眼神深沉道。
這樣的房子就是他們鬼師也不敢長住,更何況是普通人,所以那些人叫柏越澤一聲大師,到也沒有叫錯。
收回目光後,貴司再次微笑看向柏越澤:“好久不見,香師。”
“………,的確好久不見。”
“幸不辱命。”
深知貴司說的是什麼,柏越澤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把一麵玄色小令牌扔還給貴司。
雖然這是貴司送給他的,但是他卻感激貴司能保護隱媛媛這麼長時間,畢竟,令牌隻是一次人情,他隻保護隱媛媛一次,他也說不出什麼不是嗎?
“這是你應得的,是我欠你的。”看出柏越澤眼中的感激,貴司歎息道。
就如他所說,這的確是他欠他的,如不是因為他,他又怎麼可能差點身死?
對於柏越澤能活著回來,或許有疑問,也或許有猜測,貴司卻把這些疑惑還有疑問全都藏在了心底,他很高興柏越澤能活著回來。
“嗬,可是如果不是我願意,即便是你,也無法改變我的主意。”
他的確是因為他半強迫的邀請,才會不情不願的留下來幫忙捉鬼,然後遇到那些事情差點‘身死’,但是如果不是他願意,誰又能阻攔得住一位喪屍王的腳步?
所以他從不怪他,畢竟這是他的選擇。
一時之間,誰都沒有說話,柏越澤與貴司相視而笑。
他們這惺惺相惜的笑容也讓他們之間的氣氛變得十分的融洽。
不需要過多的語言,也不需要漫長的時間,隻需彼此一個眼神,或者幾句談話,他們便知,他們將是對方一輩子的知己。
既然貴司都已找到他的行蹤,他會在這裏看到阿乾,柏越澤並不感意外。
看著坐在他麵前,目不轉睛看向他的阿乾,柏越澤吃掉最後一口油條後,起身向回走去。
“跟我來。”
因柏越澤離去已有些暗淡的目光,因柏越澤這句話再次明亮起來,阿乾飛快的起身,跟隨在柏越澤身後,向巷子盡頭的鬼宅走去。
“你住在這裏……?”來到鬼宅跟前,方察覺到這是一棟極凶的鬼宅,阿乾微微皺起眉頭。
“嗯。”回頭看了阿乾一眼,柏越澤推門進入院中。
很想問柏越澤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