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 …,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哈…哈…哈…”我想哭,但是我卻笑了,笑得張揚,笑得撕心裂肺…
“離小姐,什麼事這麼高興?”門房張大叔看到我,高興的和我打招呼,
“是啊,是挺高興的…”不應該高興嗎?小清終於等到了她的白馬王子,她的真命天子,她的至死不瑜,是應該高興不是嗎?
如意扶著我踏上馬車
“離原妹妹,等等…等等…”二夫人追了出來
“如意,快走”
“可是,小姐,二夫人她…”
“快走…快走…”
“駕…駕…”馬夫揮著馬鞭,馬兒吃痛的朝前狂奔而去,二夫人熟悉溫柔的聲音消散在了空氣中…。
獨角戲
搬來新居已經半個多月了,一天一天的下著雨,好像永沒有開晴的日子。
我從早到晚躲在書房裏畫維陽的畫像,日複一日,畫一張,揉一張,丟一張,維陽那幅尊容已經畫了不下幾十遍了,總感覺有點不對勁的地方,卻又說不上來。
“如意,幫我看看這張畫得怎麼樣?”我將新完成的一張遞給如意
“小姐,這個男子是誰啊,這段日子你不停的在畫他?”這個問題她已經問了好幾遍了,總是不死心,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小孩子家家,別多管閑事,接著看…” 我輕斥
“噢…”如意對我稱她作小孩子有點不高興,撅著嘴咕隆咕隆的念叨著什麼
我好笑的看著她:“如意,你在嘀咕些什麼呢?”
“沒什麼”她趕緊回答我,低頭仔細看畫:“…小姐,這張像…”
“怎麼啦?”我問
“你看,這雙眼睛…”如意指著維陽的一雙眼睛給我看
“眼睛怎麼啦?”
如意一邊看一邊說:“說不上來,總感覺這麼一雙大而靈巧的眼睛放在一張俊朗剛毅的男人臉上有點怪怪的,這眼睛…”
感覺答案呼之欲出,我急道:“眼睛怎麼啦?你快說呀”
如意歪著腦袋,冥思苦想“嗯…,我再看看…,小姐,我覺得吧,這樣一雙眼睛應該是屬於女子的才對,上一張是鼻子,再上一張是嘴巴,再上一張是眉毛,再上一張…怎麼老感覺你畫的這個男子身上有點女子的特征啊,還有這雙眼睛也好象在哪見過,怪熟悉的”
我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在哪見過,在哪見過?”
“讓我想想…,想想…”,如意忽然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小姐,這眼睛很點像清小姐的眼睛,怪不得如此眼熟”
“小清?…是小清嗎?…” 我拿著畫仔細看了又看,
是了,對了,就是她,難怪這些日子,畫出來的維陽的畫像,都感覺有點怪怪的,原來,不知不覺中把諸多小清的影子揉撚進去了。
唉,我怎麼搞的,怎麼會把這兩個人扯在一起?
我把筆重重的往書桌子上一放,看著牆上另外兩張畫像:一個原本的我,一個養母,看來這全家福是怎麼也湊不齊了。
“如意,幫我把筆墨紙硯統統都收起來吧,不畫了,再也不畫了”
“小姐,這些畫好了的怎麼辦?”
“扔了,燒了,隨便吧””
“噢…”如意聽話的收拾著殘局
我走到窗前,看著雨水沿著屋角一滴一滴的落下來,眼前是模糊的一片雨絲,雨點單調地滴到窗下青石地板上,差不多就用這同樣的聲音一連滴了十幾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