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段(2 / 3)

雖然我每個月月半和月末都能見到小清,卻每每都有趙明誠相陪在旁,對於長得和離維陽一模一樣的趙明誠,我雖然不愛他,可是始終是心懷愧疚的,我不忍傷害於他,也為了不讓小清在丞相府的日子難過,因此在他麵前我們都是以表兄妹相稱,緊守禮法,中規中矩,不敢有半點逾越之處

夏天過去了,秋天將盡了,我和小清再也沒有找到過單獨相處的機會,至於彩衣自那日回了梨香園後幾個月來一直沒有再回來過,我想她大概是想開了,對我死心了,也好,我終究不是她的歸宿,給不了她幸福,離開我是最好最明智的選擇,

三人相會之時,小清被我的癡情感動,見我孤單又感念彩衣的好,和趙明誠幾次三番的勸說讓我去梨香園把彩衣接回來,我的確時常想念起彩衣,可我明白那不是愛情,我接了她回來,隻會害了她,所以我還是沒有去,再說她已經選擇了離開我,我應該尊重她的選擇,放她自由

小清離開了,彩衣也走了,如意忙著打理綢緞莊的生意,沒那麼多時間陪我,我又回到了孤伶伶的一個人,孤單又寂寞的在相思和等待中度過每一天

枯草落花,雨打殘荷,雁鳴長空…,晚秋裏到處都是一片蕭條悲涼的景色,一如我的心情淒冷,哀傷,孤獨,徘徊…

又是一個月半,趙明誠,小清和我,三人照舊在鳳凰樓裏聊天,喝酒,吃飯,席間趙明誠提起即將負笈遠遊之事,小清就著離情別思,寫下了一首真摯感人的詞章:

《一剪梅》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一分為二,我一份,趙明誠一份

趙明誠摟著小清感動得淚水漣漣,我心裏默默的品味著這首《一剪梅》: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誰說不是呢,才下了眉頭,卻又上了心頭

不忍再看他倆親熱,我提著酒壺,走到窗邊,一邊對壺飲酒一邊看樓下風景,對麵那家貼著熟悉對聯的包子鋪居然還在,而且擴張了不少,真的生意興隆,客似雲往,想起當日贈聯之事,如今彩衣不再,小清難留,不覺淒淒然,淚水長流…,

作者有話要說:下麵幾章主寫彩衣,不忍提筆

風雲突變

天色將晚,人已微醉,告別小清夫婦兩,回到易安居,草草的洗了個澡,燈也未掌,躺到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下了,

“咚咚…,咚咚…”

睡到半夜,忽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這麼晚了會是誰在敲門?

“誰?”我詫異的問了一聲,敲門聲停了,可是沒人回應,我心情不佳,酒還未醒,頭昏腦脹的,懶得理會,複又躺下, 思 兔 網 文 檔 共 享 與 在 線 閱 讀

“咚咚…,咚咚…”

片刻後,急促的敲門聲再次響起,“誰呀,說話”我不耐煩的吼了一句

“我…”門口傳來一聲含糊的女子聲音,聽得不太真切,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如意,每逢月半月末會完小清,我都會喝得微醉,或高興或悲傷,這兩天如意從不會打擾於我,更何況這麼晚了,她早已睡下

是女子?又不是如意,還會有誰夜半三更的來敲我的門呢?

小清?難道是小清?

我哆嗦著掀被起床,顧不得披衣掌燈,屋內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頭還有點痛,暈呼呼的,匆忙間踢倒了椅子,撞翻了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