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興大步流星的走向曹氏的房間,一進房間便看到曹氏癱坐在地上不停地哭泣。魏興見此一把將曹氏從地上拉起質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曹氏見魏興來到不禁身體顫抖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本以為咱們沒了出路就想著不能讓孩子也待在山裏麵,所以就聯係了大哥,讓大哥派人來接應孩子會徐州,這樣孩子又算是有個好的未來……”
魏興聞言大怒,幾次抬起手但是又放了回去,於禁見此則問道:“孩子是怎麼丟的?”
“這”曹氏說道:“昨夜上山的時候,我就讓家臣留在山下等著,我親手將孩子交給他,但是今天晚上那人卻又出現在我麵前,渾身是血的說孩子被人搶走了……我這才……”
“他是怎麼進來的!”魏興怒吼道。
“回渠帥是我將他抓進來的。”這時在眾人的身後,一個中年人抱拳說道:“今夜正好到我巡視營寨,正好遇見這家夥,但是他是被別人扔進來的,那人身高八尺,續有美髯,但是年齡恐怕不過雙十……”
“那人可曾說過什麼?”魏興急切的問道。
“沒有……哦對了,他說過‘給我三天時間’的話,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你叫什麼名字?”
“回渠帥,在下潘偉,東郡人,因為大人發放糧食就跟隨大人了。”
“家中還有什麼人嗎?”
“尚有一妻一子,小子也是剛剛出生,與少渠帥一樣大。”
“好”魏興說道:“封潘偉為小渠帥,領兵五百人。”
“是”潘偉興奮的回答道。魏興聞言示意所有人都出去,這時義母拄著藜杖緩步來到曹氏的房間,見魏興和曹氏沉默不語,老人說道:“明德啊,放心吧,孩子是不會有事的,有你兄弟在一定能找回來的。”
魏興聞言苦笑著說道:“母親啊,趙澤已經去世了,其他人都要提防山下官軍進攻,哪有時間去找孩子,就算他生不逢時吧。”
老人將藜杖狠狠地在地上捅了捅說道:“誰說的,你弟弟他必然不會讓你失望的。”
魏興聞言說道:“子義今在遼東,又怎麼可能回來,母親就不要再開玩笑了!”
“那人就是子義,他一直在我身邊,隻是你不知道罷了。”
“啊”魏興聞言一下從椅子上跳起驚呼道:“怎麼可能,那我之前去請母親上山,子義怎麼不阻攔?”
“他相信趙澤啊”老人說著便哭了起來。魏興見此急忙安慰老母,曹氏見老人傷心也隻好擦幹淨眼淚幫著一塊勸著。
泰山一處山洞內,一個嬰兒蜷縮在一個草埔上,而在其周圍有著幾隻毛茸茸的幼狼,這時一隻成年的母狼慢慢走進山洞,幼狼聽見母狼的腳步聲紛紛開始嚎叫,而嬰兒也被驚醒,不停地哭了起來。
母狼來到草蒲上,將自己的奶水喂給幼狼,這時嬰兒仿佛知道要吃飯也擠進幼狼群中,開始吸吮母狼的奶水,母狼見此添了嬰兒一下,閉上了眼睛。而在山洞的外麵,一個身影一閃而過,並且在一棵樹旁留下了一個印記。
第二天,聯軍第一次攻山,但是昌豨部明顯的在拖後腿,惹得鮑信等人十分的憤怒。而在山上,魏興見擊敗了聯軍的第一次進攻,將程昱招來問道:“世叔可有破敵的辦法?”
程昱聞言看了一眼魏興說道:“諾是我助你破敵,你可能放我離開?”
魏興見此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但是眼睛一轉說道:“無論世叔是留是走,我魏興絕對不會為難世叔,這樣如何?”
程昱笑著說道:“這可是真的?”
“必然!”
程昱見此又問道:“渠帥以為聯軍三方哪方最弱?”
魏興想了一下說道:“昌豨最弱,他和我等一樣都是山賊,作戰全憑一股勇氣,其次是鮑信軍,人比較少,最強的是徐州兵,有臧霸等人的協助,曹靈實為勁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