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1 / 3)

有行為就有的解釋了,與程潛武鬥,力超郭哲,乃至不久前郭哲的外遷,和他福恒下麵的動作不無關係。

永銘側目,不解永律何來此話說:“六哥何出此言?”

“就憑他對你的心!”永律笑言。

永銘心一驚,臉上卻笑著說:“的卻,倒像親兄弟似的!”

永律撇開眼說:“親兄弟?”永律微微一笑,這麼簡單?他倒要看看永銘這是真如此想,還是遮人耳目的慣用伎倆,二哥可是認定了二人有□,據說正計議將二人分至南北,即便暗通款曲也不能!

“你剛不是問我為什麼一口咬定福恒有孌寵嗎?”永律騎著馬悠哉著說。

永銘的確好奇,難道福恒什麼都和永律說,“恩,難不成福恒親口和和六哥說的。”

“那是,雖不知道人,但其他我都知道,你可知道就連怎麼做,都是我教他的!”永律說得得意,永銘僵笑的臉止不住要抽搐——果然真是他六哥害他!

“手把手教的?”永銘笑得陰測測的。

“呃?”永律一怔,看著永銘那雙晶亮的八卦眼,吃了一驚,然後歎息說:“你六哥想,康安會答應?他心裏有人了,不過苦於不知道如何下手,拿著書來問我?你也知道你六嫂……管得緊,我也是道聽途說,那麼指點一二,附贈了一瓶你六嫂的玫瑰花油……福恒融會貫通,你猜怎麼著?”

永銘苦苦地心想自然是得手了,臉上卻故作驚訝的瞪大了眼:“得手了?”

永律點頭,暗笑,一麵拿眼細心打量永銘的神色:“我贈他花油之後數日,福恒就突然來找我,半是羞澀半是苦惱地和我說,他得手了,就是不明白為什麼會出那麼多血!還問我為什麼不和他說?”

永銘心裏苦,這個半路出家的師傅,一知半解就敢收徒弟玩火,可憐他是他親弟弟,被他害苦了,恨不得現在從他六哥身上咬下兩塊肉來,隻怕這痛也不及福恒那夜想要使強的疼,可憐他……

可憐他最後不得不為了自己著想,罵罵咧咧地自己親自教福恒一步步完成後麵的關鍵程序,想起來就嘔死!

竟然幫福恒吃掉自己,但不這樣,他第二天別說騎馬,就連床可能也不能下,他的第一次就這麼不明不白因某人的慫恿沒了……但依照當時福恒豁出去的菜鳥樣子,很難想象自己忍住到最後,屁股開花的模樣,一定慘不忍睹!

但如今想來,奇怪的是,正如康安問得,自己怎麼就知道怎麼做呢?

而今天始作俑者就在眼前,自己卻隻能故作無知地裝出一副八卦和好奇地神色來探聽自己那夜的慘狀,想起來更嘔——

“真的?”永銘睜著眼,努力透出兩道八卦好奇的目光。

可憐自從和福恒這樣後,才知道程潛多可憐,二哥是什麼性格,從來都是自己開心就好,何曾在乎過下麵的程潛疼的死去活來,畢竟他曾經是那麼優秀的一個侍衛……

所以那夜程潛跪在他麵前時,他極盡溫柔,希望程潛能感覺到他的珍視與歉意……那是與福恒在一起幾乎覺察不到的溫柔,溫柔的程潛像水……而福恒像燎原的火,像席卷一切的颶風,即使是溫柔也充滿粗糙。

“你問福恒,拐個彎問他如何做,你看他會不會?”永律說完,突然覺得後悔,如果永銘去問,那不是羊入虎口,親自送上門的大餐?想想有些後悔。

永銘心想我是傻瓜啊,我去問,那不是自投羅網嗎?算是親兄弟嗎?但嘴上笑笑問:“後來呢?”他倒要看看福恒到底還說了什麼。

“我就問他經過!那小子支支吾吾的也不肯說,就是問我,為什麼下麵的人會疼,還會出血?我簡單說了,然後他問我,下次如果要做,是不是還會這樣?問我有沒有除了用藥外,其他可以讓人想做的東西。我問他幹什麼,他說,如果我想做了,他不答應,總不能又用強的。怎麼也要他興高采烈也喜歡才好……”永律說得滔滔不絕,末了他說:“對了,你要是遇見福恒,就和他說,他要的東西到了,比先前的還好,讓他記得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