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嗬嗬是男人都喜歡的吧!”
永銘笑得淡淡地,問:“不知道如何稱呼?”
“你喊我韋鎰,你年紀比我小,就喊我韋哥好了。”小兵拍拍胸脯說。
永銘攔住要嗬斥人得小順子,沉悶的情緒不想看見任何爭執,何況這個眼前的人他今夜覺得他有意思,尤其是他擺弄槍的樣子,像夢裏的畫麵!
“我叫阿九,你叫我阿九就好!”他沒有喊他韋哥,因為他內心裏還是瞧不起這樣的人的,盡管他要從他身上找到他想知道的答案——關於夢……
“你也是這營裏的?”小兵站起來讓了一個位置給永銘,然後開口問。
永銘搖頭。
小兵自顧自地接著說:“來看人的?”
永銘點頭說:“來看我的一個遠親。”
“我們任將軍人很好的,福營長很有本事,你放心!你說說是誰,我幫你罩著?”隨後看看永銘那身鬥篷,雖看不清質地,但也齊齊整整,再看自己一身粗布破襖,還皺皺巴巴,有些窘迫說:“可能你也不稀罕!不過我有真本事!”
永銘笑,點頭:“看得出來,我一看你擺弄那火槍就知道你是個行家裏手!”
聽的小順子在後麵直作嘔!
心想什麼東西也敢說有本事兒!就不知道自己主子今天吃錯了什麼藥,自木蘭回來,不是獨自發呆,就是無端端發脾氣,今天更邪門居然來看福恒。
明明去之前還避之唯恐不及,而最最邪門地是和這個一身肮髒的小蝦米並肩坐一處說話!也不知道撞了哪兒的邪門了。
居然連福三爺也幾乎難聽見的稱讚,這小東西聽得倒也愜意,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小兵連忙說:“快別這麼說,什麼行家裏手,不過來這裏以前,我就是個兵,摸過這玩意,略懂……略懂而已。”
“你在哪兒當過兵?”永銘挑眉,就連身後的小順子也豎起了耳朵,難道是奸細?全國就兩個火器營,一個在京城,另一個在南麵鎮南王那裏……
“別提了,我以前呆的地不在了,興許現在被大水衝沒了!諾諾亞方舟聽說過嗎?當世間充滿邪惡,神會滅世。這是神話,但是當十幾丈的海嘯席卷而來時,到底是神話,還是現實編就的神話呢?”小兵小臉黯然!自言自語了半日,才發現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連忙說:“我們那裏的人靠近海,都信神的!”
小順子直接想給這小子幾腳,嚇了他好大一跳,還以為遇見了瘋子。
但他身前的永銘卻怔怔地說:“是啊,神話還是現實呢?”
小兵一躍而起:“難道,難道你也是……”
永銘忽然回神,漠然的看著小兵,問:“你說什麼?”
小兵韋鎰愣了一下,說:“沒說什麼,啊……阿九你要是有興趣,來……”
說著小兵從身上翻出一張紙,趴在地上撿了根木炭畫了幾個大字遞給永銘,“我住這兒!每月上旬我值夜!其餘晚上都在!”
永銘本想隨口問問,然後就離開!
但是伸手拿過紙時,看著手上那張泛黃、揉皺的紙皺緊了眉!——看不懂!
“哦!忘了!”小兵又拿過紙,又在那本來就不大的紙後麵瞄上數筆,吹吹,笑道:“這筆真不好用,我以前都用的水心筆……這後麵的就是我的名兒!”
永銘的眉是徹底疏開了,因為徹底看不懂!
於是他很委婉地問:“你夜裏都守在福大人的營房邊?”
韋鎰搖頭笑道:“那是福大人親隨侍衛,他們走了我才能來這裏轉悠!這裏比較安靜!”小順子想幸好,不然來了刺客他這種傻子死得快。
永銘笑,除福恒外,第一次有揍人的想法。那個是愣大錘,這是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