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手上,所以我們不敢動,顧忌著他對你們的,你們的,遺,遺,遺,體,動,動手;誰知那個小孩突然站起來,轉過身時,我們看到他的眼睛是惡魔的眼睛,一隻血紅,一隻幻紫,太恐怖了;然後,拿出一支簫吹了起來,那聲音如鬼哭狼嚎,陰森極了,而且夾著莫名生出的寒冷的大風,連天都暗了下來;然後,本來死去的人都爬了起來,王爺和蘇公子也是,像僵屍一樣;那個小孩又吹了一首很溫柔的曲子之後,我們就打起來了。直到你們清醒過來。”被提著衣領的侍衛結巴的說完,歐陽燦鬆開了手,侍衛一下腿軟的倒在地上了,不知是被歐陽燦嚇的,還是他想起當時死人爬起時的恐懼,總之好半晌才從地上站起來。
“阿燦,我先回去了,連累了你真是不好意思,有時間一起喝酒。”蘇向陽抱拳對四王爺歐陽燦無奈的笑著說。
“嗬嗬,是我自己撞上去的。真是想不到那個小家夥有如此能力,連我們的術能都發動不了就被他放倒了。對了,向陽,他叫什麼名字?”歐陽燦擺擺手,一副不怪的樣子。
“怎麼,有興趣?那可不行哦,他可是我的君了。而且阿燦不是有了你家的那位嗎?”蘇向陽朝歐陽燦擠擠眼,促狹的說。
“君?向陽,你的眼光啥時候變得如此怪異了,他還隻是個小孩子吧。”歐陽燦抽搐著嘴角,鄙夷的說。
“左使,那些人都跑了。”一個暗衛過來,打斷了蘇向陽與歐陽燦的說話。
“那些東順三皇子的人嗎?跑了就跑了,反正回去了,那個皇子也不一定讓他們活著。”蘇向陽無所謂的說,抬頭望了一下天空,魅人的桃花眼閃過淩厲,喃喃道:“這天是挻詭異的。”
“向陽,要不要去閣裏換件衣服?”歐陽燦皺著眉頭看了看彼此一身的狼狽,問。
“好吧。”蘇向陽跟在歐陽燦的身後走進歡林閣,裏麵靜得掉跟針都能聽得見。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後麵跟著進來的人也馬上戒備起來;可是,當他們檢查過所有的房間後,並沒有發現可疑的人,隻有閣中莫明睡過去的所有人。歐陽燦眼睛一暗,即刻吩咐侍衛去查看整條花街,很快得到的答案是一樣的,即是說整條花街的人因不明的原因陷入沉睡。
“向陽,你認為是誰做的?那個小家夥嗎?”歐陽燦在換好衣服出來之後問同樣換好衣服等著他的蘇向陽。
蘇向陽神情嚴肅,沒有答話,他背著手站在三樓的窗邊,低著眼眸看著頭先他與小清站住的地方。
“你不去追嗎?”歐陽燦寬袖一甩,在寬大的椅子上坐下。
“他叫文增清。好了,我該回去領罰了。”蘇向陽收回他飄渺的視線,朝歐陽燦點點頭,從窗口翻身躍下。
“文增清嗎?很好,我們的梁子結下了。”歐陽燦摩挲著下巴輕輕的低語。
第三十五章
我在一個隻有十幾戶的小山村裏住了好幾天了,沒辦法,迷路了,反正後麵沒有人追過來,就在這裏住一段時間也不錯,因為山上的許多草藥讓我心動,再次上路前就製多點防身的藥吧。
早上起來的時,茅草土磚屋的屋主正在半敞開的院子裏把雞籠裏了幾隻母雞放了出來,見到我站在門檻邊的屋簷下,裂著厚厚的嘴巴憨厚的笑了笑,說:“小文,起來了,怎麼不多睡一下,是不是吵到你了?”
這是一個三十多歲(一百二十永歲左右)的男人,叫張開來,卻因為一生都在山裏勞作,身體結實黝黑,但也顯得整個人有了四十多歲那樣的老相;他沒有娶親,父親早亡,母親在他還小的時候就已經改嫁了。
這是那天早上敲開他的家門時,到今天為止他斷斷續續說給我聽的,而我也編了一個動人的故事講給他聽。
“張大叔,早上好。我睡得很好。”我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小文,吃了早餐又要去山裏嗎?”張開來一邊問,一邊將從雞籠裏竄出的母雞趕到院子外麵去,往外麵老遠的地方拋去一把穀子,幾隻母雞撅著尾巴跑了出去。
“嗯,去采藥嘛。對了,我會打點晚餐菜回來的。”我走到院子中間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耍了一套太極拳,真是太久沒有練了,都快生手了,要是真正的醒過來,被嶽父大人拉去公園,那我不是被他罵死了?所以,趁著現在有空閑,練回來吧,也幸虧這些東西是一朝學不會,十年丟不落。
“那就辛苦小文了。對了,小文,你耍的是什麼拳法啊?都看你每天早上練著,慢慢騰騰的,村裏的張大爺都不會耍這種拳。”張開來好奇的問。
“哦,這個呀,叫太極拳,強身健體用的,師傅叫我每日練一遍,那樣我就可以快點長高的。”我真真假假的說,手上沒有停下動作。
張開來抽了抽嘴角,道:“我去做早餐了,小文慢慢練吧。”然後搖著頭走開了。
收拳後,我跑到後麵的那個牛棚裏將小灰放了出來,讓它自己去找吃的。
張開來說這牛棚上個小月都有一條牛栓著的,但是放牛的時候由於人走開了,那頭牛不知發什麼瘋,從岸上滾到了溪裏,摔斷了一條腿,村裏本就沒有大夫,那頭牛斷腿後就病了;張開來不得不聽從村長張大爺的建議,將它殺了。後來我來到村子裏,張開來還說要是我早半個小月去到他們的村子,那頭牛也不至於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