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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在實月前趕到楓城,知道了嗎?”

“是的,少爺。”

我怎麼好似看到他的眼裏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呢?眼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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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灰比秦勻開的那匹角馬厲害多了,跑上個三天三夜都不成問題,可是,秦勻開的那匹角馬就不行了,然後,每天趕路的我們多次錯過進城時間,隻能在城外找地方睡覺了。小灰對於新到的角馬很不滿意,總是有意無意的齜牙恥笑排擠那匹角馬,真是的,動物也會爭寵嗎?直到我說了它也是夥伴的一員,才接納了它,我給它取名叫小棕。

早上付了二十文錢進了西滇的邊界城沼城,找守城的小兵理論時,他說現在是賞花節,入城費漲價了;我又問,邊界城的賞花節有啥好看的,誰知話音剛落,就被六個看守外城的小兵鄙視了。後來,我知道了,原來,鎮守這座邊界城沼城的城守是他們西滇有名的將軍,也是八皇子藍天詳;至於賞花節會熱鬧,是因為有這沼城有一種特別的花叫蛇信子,那是隻生長在沼城的獨有的花,因長得像蛇吐出來的信子,又加上它的顏色炫麗,有紅、藍、黃、紫、黑、及交雜的的花色,所以叫它蛇信子;別看它的名字嚇人哦,它是一種無毒的花,香味獨特,可入藥,更多的是純觀賞,但是當蛇信子曬幹之後,用它裝在荷包中,香味久經不散,是女人最愛的花之一。

為了犒賞鎮守邊關的將軍藍天詳,宮裏派人送來好多的賞賜,並帶來西滇國最有名的戲班來表演,能讓守城的小兵們激動的不是那些賞賜,而是那個戲班中的號稱全國第一美女的舞者曲蔓倩。

我額頭發暗的牽著小灰慢騰騰的隨著各處趕來進的賞花人一起進城,秦勻開緊緊的跟在我的身旁,生怕我被擠散了。

城中的客棧已經沒有房間了,這讓我們為難了。輾轉走了許久,終於在靠近兵營旁邊的一個平民區找到一間可借宿的民房。房主是個已經兩百三十永歲的老太太,她和她的兒子一起住,丈夫去年病逝,兒子在兵營裏當個炊事員,每十天回家一次。我們敲開門的時候,就是她的兒子開的門;長得虎背熊腰,半邊臉被燙傷過,留下深紅色的疤印,顯得很猙獰。

老太太從夫姓翟,兒子翟鏘滿,兩個人都很好客,哪怕是平民區,也拿出最好的水酒出招呼我和秦勻開兩個借宿的外地人;房子不大,就兩房一廳加一個小廚房和一間幾平方米的雜物間,連茅廁都沒有,隻是用一幾塊木板擋著一個坑就成了一間茅廁。比在張家村還艱苦。

雖然房子破舊,但是翟老太將房子整理得很幹淨,居然在小到如雞舍的院子裏種了幾種蔬菜,和沼城獨有的蛇信子,將破舊的房子點綴出盎然生機。

其實這個平民區家家都種了蛇信子,在灰色的房屋前栽滿了各色的花。我和秦勻開會走到這裏,也是因為被蛇信子的花香給吸引的。

作者有話要說:停電了,不但不能上網,更是飯都沒有吃了,嗚~

第三十八章

在翟老太家裏住了一晚之後,我和秦勻開就打算離開,但是她卻熱情的邀請我帶著她栽種的蛇信子去將軍府上的賞花會上參賽。因為如果誰家的蛇信子被愛花成癡的將軍看上的話,那會有一筆獎金的,夠她和她兒子生活半年了。

我抵不住翟老太的熱情,最主要是吃人嘴軟,所以,在賞花會開幕的今天,我抱著一盆黑色的蛇信子跟在翟鏘滿的身後,往兵營那頭的將軍府走去。

一路上很多人,他們都是抱著同樣想法去賺取獎金的,路上花香飄飄,每個人的臉上都頂著興奮的笑容,一點都看不出邊界城人該有的風霜和粗獷,但是話中卻可以聽出來他們的豪邁與和平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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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沒有江南的風景秀麗,但是一路上走過,那些店鋪前都擺上了花盆,有些還擺在了二層的窗戶上,花藤垂下,很美,有種現代逛花市的感覺。

真是沒有想到,一個邊界城的賞花節就辦得如此隆重,那麼,那些大城市和國都,那不是更是隆重得沒邊了?然後我又想,這裏的賞花節會那麼熱鬧,與那個愛花成癡的藍天詳有重大的關係吧?!

將軍府不是在城中心,離兵營很近,所以,賞花會的棚子搭在了兵營前的空地,剛好順著朝庭賞賜的意思與兵同樂,與民同樂。

我覺得那個將軍很會想,因為賞花節相當於醒月的彩燈會,是個女人最愛的兩大節日之一,兵營是個盡是大男人的地方,要是賞花會的棚子打在兵營的空地,女人們可以一邊賞花,一邊挑男;而兵哥們可以一邊維護治安,一邊撿女。實在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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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鏘滿挑著一擔兩盆蛇信子找了一個地方停了下來,這個地方比較偏,在正台的左後方,如果想看戲班時,就得拐半個場地,回到入口的右邊,才能看到。

“小文,把花盆放下來啊。就是好看也不用總抱著吧?”翟鏘滿擺好擔子上的兩個大花盆後,看著我手中的小花盆,揶揄的說。

我的眼睛正著正台的方向,訥訥的應了一聲,把手中的花盆遞給了秦勻開。

花盆在掉在地上發出‘劈啪’一聲破裂的脆響,我眨巴著眼睛,看著地上裂成塊塊的花盆,黑色的泥土灑了出來,妖嬈的黑色蛇信子歪倒了,但是幸運的是,沒有一絲的破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