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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皇上曾經的太傅,現在是皇子院的先生呂老,呂文幸先生。”洪英在軒轅擎天的眼神示意下躬著腰走前半步對我解說。

“呂先生,你覺得人活一世圖什麼呢?權利?它有可能會被收回;金錢?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美人?他(她)不一定能看上你。其實人生一世,無非是圖個心安理得,悠閑自在,健康長壽,愛人相伴。呂先生,你說是不是呢?”我一步一步的往台階走去,最後,站到呂文幸的麵前,柔聲問。

“呂先生或許覺得本殿下,本君將話題說得太遠了吧?可是本君想說的就是,本君的決定和命令,你們一樣不能反對!本君想做什麼,想怎麼做,都是本君的意誌和自由!本君為什麼要看外人的眼色?!他們算老幾,難道我南軒還會怕他們不成?!”越說聲音就越冷。

然後我一拍額頭:“啊呀,扯遠了。本君隻是想與皇兄他們同樂,與卿等同樂嘛。即然這樣,那就算了吧。本來本君還想讓你們提出三個要求來,無論是什麼要求,本君都會答應,哪怕是叫本君去跳玄江。”說完抬腳走上台階,在軒轅擎天的旁邊坐下。

殿中的人半天反應不過來,呂文幸更是一臉黑色的瞪著我,然後‘咚’的一下跪在地上:“臣不敢了。請帝君不要說什麼跳玄江之類的話,臣的心髒會受不了的。”

“嗬嗬,呂先生,本君很喜歡你,從明天後,本君就是呂先生的學生了,請呂先生好好的教本君吧!”

“臣尊帝君旨。”呂文幸磕下了他迂腐的木頭腦袋,激動的退回到了座位上。

第六十七章

我趁著軒轅擎天轉過頭和鬆國的使者說話的空隙,將早就瞄準的那盅竹節雕刻的透明清酒飛快的拿到手,又飛快的灌進嘴中,入口清爽,純淨,在嘴中含了半會兒,酒味漸漸的透出來,不然我還以為自己喝了一杯清水呢;進喉微涼,順著喉管流進胃中,胃都似涼了;不怎麼樣!

我撇撇嘴,把空竹盅放回去,誰知被軒轅擎天看到了,湊到我的嘴邊聞了一下,冷聲的說:“你喝酒了!”這是一個肯定句。

“剛才我說了那麼多的話,口幹了,以為是杯清水,所以喝了。”我裝傻,淡淡的笑著說。

“洪英,你怎麼不看著清兒?還有,把桌子上的酒全部撤了。”軒轅擎天遷怒的說。

“父皇,對不起,你不要怪洪英。還有,父皇,你不要老是動來動去嘛,我都抓不到你!”我看著眼前變成了兩個人影,又變成四個人影的軒轅擎天說。⊙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酒看著像清水,喝著也像清水,卻是後勁十足的金玉酒啊。看吧,醉了吧,朕都不敢將如此一大杯的金玉酒喝下去,你倒好,朕隻是一下沒注意你,你就喝下了。真是愛惹麻煩。”軒轅擎天寵溺的說。

“父皇,要是嫌我惹麻煩就把我送出宮呀,我還不想待在這皇宮裏呢。”我一掌推開軒轅擎天的上身,卻因慣力後腰撞上了扶手,悶哼一聲。

“怎麼啦?清兒?”軒轅擎天緊張的問。

我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更暈了,軟軟的問:“梨園戲班什麼時候表演啊?本君想要看天下第一美人的舞呢。”

“清兒,要不我們先回宮吧。”

“不行,我們是主人,不可以中途離席,不然不禮貌。況且還有鬆國和天旨宮的客人在,要是我們中途離去,那會被客人認為我們南軒不重視與他們的友情。洪英,你去端碗解酒的湯來。”我在袖子底下的手狠狠的掐了一下大腿,用疼痛去打發越來越暈的腦袋,輕聲說。

“清兒剛才不是說呂老迂腐嗎?怎麼才一下下的時間,清兒也迂腐起來了?就算現在清兒中途退席,他們也是不敢說什麼的。”軒轅擎天狂傲的說。

“不一樣的,反正我一時也與你說不清。坐過來一點,讓我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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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表演的是四皇子軒轅彌,他的術能和大皇子軒轅夢,六皇子軒轅齋是一樣的,都是‘木’。剛才六皇子所表演的是一棵樹的成長,經曆春夏秋冬一個輪回後,化成點點綠色的光點在殿中飄浮,很舒服的感覺。因為‘木’術能就是代表萬物的生機之力。

四皇子他居然沒有表演術能,而是舞劍。

天羅密布的劍影消失後,四皇子軒轅彌早挽劍收勢了,他單膝跪地,劍被他放在身側,微微氣喘,低著頭,也不說話。

軒轅擎天說:“皇兒的劍舞得很好,想到要父皇給你什麼賞賜呢?”

“兒臣,兒臣,是不是兒臣說什麼父皇都會答應?”軒轅彌抬頭問,眼中閃著讓人覺得熱切的光芒。

“當然。”軒轅擎天好脾氣的說。

“兒臣想要帝君回答一個問題。”很是霍出去的堅定語氣。

“放肆!四皇兄不是應該找父皇要賞賜嗎?怎麼又換成找哥哥要回答你的問題了?”小鳳從座位猛的站起,厲聲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