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段(1 / 2)

:“我跟空警說我不認識他。”

我嘴角抽搐,無言以對。許岩抬頭不明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極其鎮定地說:“我沒功夫管他這個二百五,咱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安全及時地回去。”

“可也多虧他那一針,不然我就昏在這兒了。”我有些怒了。許岩有時候就是過於冷靜,讓人覺得他冷酷得很。我跟他不一樣,我雖然是個爛人,但我至少還有些感情。一說到“感情”倆字,我突然想起我大哥曾經說過的某些話,他說,你這輩子毀就毀在你所謂的那些感情上了,心裏莫名地就覺得煩躁。

這時候空警過來了,他極有禮貌地問我:“先生,覺得好點兒了嗎?”

我點點頭。他指了指向瑾瑜的座位,又繼續說:“之前坐在這裏的這名男子攜帶了針頭等銳器,並且在您昏迷的時候為您注射了葡萄糖針劑,您現在有什麼感覺?”

“挺好的。”我朝空警笑了笑。他又說:“已經查明那名男子確實有行醫執照,並且那瓶針劑是從未開封過的。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有幾個問題想詢問您,可以嗎?”

“好。”我點點頭。

“您和那名男子是什麼關係?”空警問我。我感覺許岩像是在拿手指頭戳我,但是我沒理他,開口就說:“他是我的家庭醫生。”

“這樣啊……”空警在本子上記錄著什麼,然後指了指許岩,問我道:“那這位先生呢?”

“我不認識他!”

許岩當時臉就黑了。

作者有話要說:現實中像向小豬這種情況,飛機不會繼續飛行,而會迫降在某個機場等待排除危險。不過作者最大,大家就不要跟我再別扭了啊!別扭受我雖然喜歡,但是太多了我也招架不來是不?

第三章

飛機抵達目的地之後我們被請到機場治安辦公室去了一趟,向瑾瑜還戴著一副手銬,看得我直想發笑。坐到辦公室裏,空警們按照我們提供的身份證明把我們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一遍,然後還打電話一一進行了核實。最後問向瑾瑜知不知道攜帶銳器上飛機是犯法的,向瑾瑜裝懵,一個勁地搖頭,然後裝作很慌張地說:“警官,我真不知道!這不是我們走得急嘛,東西什麼的直接塞到行李裏頭打包就回來了,我也不記得帶了這東西的。”

“你不記得帶了這東西,那為什麼在飛機上就掏出來了?”空警忍著笑問他。向瑾瑜一臉呆相,說:“情急之下我就想著翻行李了。他,”向瑾瑜指指我,“有時候會有低血糖的毛病,我習慣身上帶這些東西。”

“是嗎?”空警看了我一眼,問我。我點點頭。空警又問我:“你有沒有醫院的證明?”

我撇了撇嘴,說了一個我在芝加哥就醫那家醫院的電話,過了好一陣,那邊發了個傳真過來,是我的就醫證明。那空警看了半天,沒看懂,幾個人研究了好久,讓我都打瞌睡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這樣啊……知道了。不過,這個上頭寫你腦部還有血塊,這種情況下坐飛機會有危險吧?醫生沒有跟你說過嗎?難怪你在飛機上會昏過去,恐怕跟這個也有關係吧。”

“醫生沒有說過。”我矢口否認。其實許岩是知道的,醫生還專門給他說過這些注意事項。我就搞不明白了,小樣兒的對我也算是忠心耿耿的了,平時也特關心我,怎麼老頭子那邊一發話,他就不顧我的死活了,我心裏那叫一個氣啊!真恨不得一腳踹到他腦袋上!

“好吧,我知道了。不過既然針頭針管是這位先生的,那你為什麼要搶過去?”空警又問坐在一旁的許岩。許岩麵無表情地說:“我是他朋友,一般他打針都是我來打的。”

“哦?是嗎?”空警看著我。我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說:“我說過,我不認識他。”說完,還看了許岩一眼。許岩眼睛裏都快噴火了,簡直就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樣。我沒搭理他,十分鎮定地看著空警。

空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向瑾瑜,再看了看許岩,想了一會兒,說:“這樣吧,你可以走了,這兩位,呃……向先生和許先生,雖然你們沒有做違法犯罪的事,但是畢竟在飛機上攜帶違禁物品危害了航空安全,你們兩位再留下來協助我們調查,並且還需拘留十五天。”

“不行!”許岩吼起來了,“我今天必須跟他一起走!”他指著我。我翻了翻白眼,心道,你當自己國*家*主*席呢?說走就能走?現在知道擔心我的安危了?早幹嘛去了?不是死活也要把我按時帶回國內嗎?去你*媽*的!

我心裏有氣,不想再跟許岩多說什麼,直接抬腳走人。許岩看到我要走,暴躁了,大聲喊道:“方逸辰,你敢走出這裏半步你試試!”我回頭咧嘴笑道:“怎麼著,你還能吃了我啊?!”說完,頭也不回地就走出去了。

家裏派來的人早就在外頭等著了,我一出去,武美鈴小姐就直接撲了過來,一下子撞進我懷裏,弄得我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武小姐大聲哭喊道:“你個死小子,走了這麼多年都不回來!你也太沒良心了!”

武小姐不愧為姓武的,光這兒吼兩聲就惹得眾人駐足觀賞了,聽她咆哮我又頭痛了,無力地道:“武小姐,麻煩您能淑女一點嗎?都奔四的人了,跟個小姑娘似的在這兒又哭又鬧的,人家還以為我拋棄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