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的羿兒,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他采回來的“紅珠”對天明來說,一點用處也沒沒有。怕傷了羿兒的心,月兒隻能想出了一個借口:“羿兒,聽我說好嗎?……我知道你是關心你的爸爸,想要爸爸早點好起來。可是你知道嗎?你爸爸現在吃的藥藥性剛好和‘紅珠’相反,你也不想爸爸吃下這個藥後病情加重吧。”
羿兒還是一臉猶豫不絕:“那……那%等爸爸不吃現在的藥了再吃,也不可以嗎?……”
“傻孩子,到時候這個藥的藥效早就過去了。姑姑和爸爸都知道羿兒是一片孝心,但是其他人也需要不是嗎?與其放在身邊讓靈藥失效,還不如把它交給需要的人,不是嗎?”
“那……好吧,大不了等爸爸病好了,我再去找更好的要給爸爸,這個藥就給叔——伯、父他們吧。”
羿兒將藥遞給了月兒,看著月兒用手絹包好了它。月兒指了指屋裏,說:“好了,你快點進屋吧,天明也急了一天了,還等著你吃飯呢。我趁天還沒黑,把這藥給他們送過去。”
“好,姑姑小心,要早點回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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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離開後,羿兒也轉身進了屋,看著坐在飯桌前苦苦等候的爸爸,看著他那在油燈暗淡的照耀下更顯消瘦的身影,羿兒眼圈一熱,撲進了天明的懷裏。然後,便又是一番講述。
天明聽著,心中的激動,感慨,酸澀等等感情一湧而上,久久不能平靜。
“他……還好嗎?”察覺到羿兒疑惑的眼神,又補充道:“就是你說的那個當‘大王’的——伯父。”
“哦,你說他呀!他很好啊,威風凜凜氣勢不凡的,不過品位可不大好~”
“品味不大好?!”
“對呀,你看我身上的這套衣服,就是他小時候的,看起來好……好……反正就是品味不好!”
“嗬嗬……以前,我也這麼說過他呢……”
“以前?爸爸你以前見過他嗎?”
“是呀……以前見過……很久,很久以前啊。。。。。。”
天明說著,起身來到了門口,看向遙遠的遠方,輕歎……
小孩子的好奇心總是很難平複下去,問題也是一個接著一個。
“那……月兒姑姑見過他嗎?你知道項爺爺範爺爺他們嗎?他們好和藹哦。還有還有……”
“見過,都見過的,月兒姑姑是和爸爸一起見過的。”
“那……那你見過項叔、伯父的夫人沒有?虞姬夫人長得好漂亮啊,不知道有沒有我媽媽漂亮呢?”
“啪!!!”茶杯的碎片,散了一地,在飄忽的燈苗照耀中露出一絲詭異。
天明呆呆的坐在矮塌上,腦海中一直回蕩著剛剛羿兒說過的話,少羽的夫人,美麗的虞姬……
“爸爸?你怎麼了?!”羿兒嚇壞了,撲到天明的身上搖晃著。“爸爸,我說錯什麼了嗎?你別生氣啊,不要嚇我好嗎?爸爸!……”
羿兒已經快要哭出來了,而天明卻是絲毫沒有反應。這時,月兒送藥歸來,看到這個狀況,也嚇了一跳,連忙輕呼。
“天明?天明?你怎麼了?!怎麼回事?你看看我呀,我是月兒,高月!有什麼事告訴我好嗎?不要嚇到羿兒……”
天明順著月兒的聲音,呆呆的轉過了頭,木木的看著她,淚,就這麼無聲湧了下來,一滴,一滴的砸落……
殷紅的鮮血自嘴角湧出,瘦骨嶙峋的身體倒入了月兒的懷中,眼簾遮住了那雙悲恨交集的雙眼。。。
“爸爸!……”“天明!……”
【那個,不知道我在這裏打個END可不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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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天明醒來,也是夜半時分,看著趴在床榻邊不敢合眼的月兒和兒子,再想想那多年不見的少羽,淚水又流了下來。【我真的是被QY奶奶上身了麼,好雷好雷。。。】
月兒擦幹他的淚水,舒了口氣。“終於醒了,羿兒,快去給你爸爸倒杯茶潤潤口。”
“對不起,讓思念給你們擔心了。”喝了一口水,天明沙啞的說。看著羿兒哭腫了的眼,心疼的拉入懷中,緊緊抱住。“對不起,爸爸嚇到你了,爸爸隻是有點不舒服。”
羿兒搖了搖頭,將頭埋入父親硌人得懷裏,收緊手臂。“爸爸,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你不要死,要好好的看著羿兒長大呢,以後羿兒一定會懂事的。不要死……”
“天明……”月兒看著抱在一起的父子倆,天明臉色黯淡眼露痛楚,羿兒埋著頭,但是看哪顫唞的身軀,顯然是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