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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也是一樣:“能有為什麼,年關將近,館裏大夫都回家過年了!”

陳管家搖頭道:“不麻煩別的大夫,我們隻想請慕公子出一次診。”

阿采看了看他,問:“什麼病?”

“我家老夫人前些時日仿佛患了傷風,一直在家中咳喘不止。”

阿采立刻皺起眉頭:“傷風就吃藥,用的藥方子我都能給你開出來,何須勞動我們公子出診?”

陳管家急道:“若是簡單藥物能夠起效,我們也就不會來驚擾慕公子了。隻是這次不大一樣,家中藥方已經換了好幾單,一連幾天服下去卻都不見有任何起效,這實在是有些讓人憂心。”

說完又道:“上回幸得慕公子親自登門我家老夫人治療陳年腿疾,手法獨到,治效十分明顯,著顯醫術不凡,這次老夫人的病若還能由他經手,必定藥到病除。所以,麻煩通融一下罷。”

阿采沒理會他的請求,隻眨了眨眼,奇怪地道:“梁家老夫人的腿疾?我們公子竟給你們出診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陳管家點頭稱“是”,又低頭自袖間掏出一小錠銀子塞給阿采,態度十分誠懇:“慕公子之恩,我家老爺一直記在心上,這回再次遣我來貴館請慕公子出診,也算是對其醫術的一種肯定。”

阿采鄙薄地低頭看了看手上的銀子,幾乎已經沒了耐心,正要將錢塞回去揮手將他趕走,邊上忽然響起容洛的聲音:“陳叔。”

陳管家聞聲調頭看去,隨即微微變了臉色:“容少爺,你怎麼在這兒?”

阿采也很詫異:“容洛,你們認識麼?”

容洛衝他點頭笑道:“梁老爺是我的叔伯,”說完又笑著調過頭去問陳管家,“梁嬤嬤又病了麼?”

陳管家眼神飄忽:“一點小病而已,不勞容少爺關心。”

容洛又笑了起來:“怎這樣說呢?好歹梁叔伯與先父相識一場,又是能夠扯上幾代關係的血脈親戚,梁嬤嬤如今生病,容洛卻隻能這樣口頭關心,隻會顯得寒磣。”

陳管家仿佛沒心@

慕浮笙問他:“冷嗎?”

容洛在枕間搖了搖頭,那一雙眼睛閃爍水潤,在旭日初起的早晨,就像是兩顆明亮的啟明星。

慕浮笙忍不住心中一動,俯下`身來用手撥拂開他額前散亂的頭發:“若覺得累,便再睡會兒罷。”

容洛卻是一側頭避開了他的手,默默地推開被子從床上坐起來。

慕浮笙隻得收回手來,從一旁取過他的衣裳遞給他:“一會兒我要去給梁府老夫人看病,你要不要同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