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絕對的不甘心,微微抬起頭,看了一下插在地麵上還沒有燃燒到一半的香,那一刻,秦雲險些狂噴一口鮮血,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應該是這樣的,他還有很多的絕招都沒有施展出來,可是就這樣赤果果的敗了。
此刻的秦雲有種站在牆角打拳的感覺,渾身有力量,可是卻是一點也無法施展出來,這種痛苦真的是沒法說。
“不,不可能,你,你根本不是我對手,我是大意了,我們重來!”
秦雲大喝一聲,對於這種結局他真的不甘心,如果是實力上比皇甫南槿差很多,那麼敗了也會敗得甘心一點,可是現在的問題是自己的實力完全就遠遠超過皇甫南槿,可是竟然莫名其妙的敗了,這讓他如何能夠服氣,更為悲劇的還不止這樣,更為悲劇的其實還是賭約,輸了就意味著他要成為皇甫南槿的奴仆。
“輸了就是輸了,沒有這麼多借口!”
皇甫南槿將架在秦雲脖子上的長劍一橫,旋即手掌一翻,反握長劍一揮手,長劍化為一道勁風一般刺入了一顆大樹之中,緊接著皇甫南槿右手一抖,囚魂鎖已經自動鬆開了秦雲的身體。
其實皇甫南槿也知道以秦雲的實力,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他不這麼自負,那麼自己甚至說囚魂鎖連藏繞住他的機會都沒有,可是秦風太自負了,也太自以為是了,如果說他會敗,那麼就是敗在了自負之上。
當皇甫南槿收回了囚魂鎖以後,秦雲很快就恢複了知覺,不過此刻他眼神之中更多的是落寞,更多的是痛苦,嘴巴之中不斷的重複著皇甫南槿說的那句話,輸了就是輸了,沒有那麼多借口,是啊,輸了就是輸了,哪裏有諸多借口呢,如果剛剛是生死搏擊,自己早已經死在了自己的寶劍之上,哪裏還有機會在這後悔。
“皇甫大哥,你,你沒事吧。”
慕容靜快速的跑到了皇甫南槿的身邊,摟著他的右手,一臉關切的問道,其實她的心是一直懸浮吊著的,當看到皇甫南槿和眼前這位男子戰鬥的時候,那心更是懸浮到了嗓子眼。
“咳咳……噗嗤!”
皇甫南槿忽然狂噴一口鮮血,雖然他剛剛打敗了秦雲,看上去似乎一切都結束的很快,甚至有點像是輕描淡寫一般,但是事實上皇甫南槿其實是幾乎施展出了全部實力,他所施展出來的力量也都是達到了極限。
事實上,他用囚魂鎖將秦雲鎖住並不是看上去的那麼簡單,而是幾乎是出現了超負荷的現象,畢竟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還是擺在那裏的,可以說皇甫南槿沒有暈死過去,那已經是他身體超級強悍的結果。
“我沒事!”
皇甫南槿雙眼之中的冰冷並沒有因為他噴血而有所減弱,伸出右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看著痛苦,悔恨交加的秦雲。
“劍來!”
忽然秦雲大喝一聲,那柄插在樹幹之上的寶劍忽然化為一道流星一般電射而出,緊接著出現在了他的掌心之間,手腕一抖,長劍發出一陣陣清脆的嗡鳴聲。
“喂,你,你要幹嘛,難道你要耍賴嗎,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夠出爾反爾。”
當看到秦雲手中拿著寶劍,慕容靜心中一陣吃驚,連忙說道。
秦雲並沒有回答慕容靜的話,此刻他雙眼之中流露出的是一種淒涼,一種不甘心的表情,看了一眼皇甫南槿,忽然手中長劍一轉,劍鋒已經衝著自己的脖子劈了下去。
沒錯,秦雲正是準備自盡,一個如此狂傲的修真者敗給了一個習武之人,並且還要做他的奴隸,他如何會答應,但是秦雲並不是一個出爾反爾之人,敗了就是敗了,他雖然有能力將這裏所有人都給幹掉,但是他並不會這麼做。
而他更不甘心做一個奴隸,想要不做奴隸,唯一的選擇就是死,所以他選擇了自殺,手中長劍以閃電般的速度像自己的脖子劈了下去,眼看就要將自己的腦袋給劈下來的時候,忽然一條黑影一閃而過,快速的將他的鎖住了他的寶劍,緊接著長劍已經脫手而出。
“你,你想幹嘛?”
秦雲大吃一驚,看著皇甫南槿,沒錯,正是皇甫南槿將囚魂鎖釋放出來將秦雲砍向自己的寶劍給纏繞住。
“秦雲,你算是一條漢子,你做不做我奴隸我無所謂,隻要你放了這些人,一切就當什麼都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