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段(1 / 3)

要滿足一下禸體的需要。他很豪邁地拍著高永夏的肩膀,說道:“今天我請客,你想吃什麼?”

高永夏揶揄道:“這麼多年,你還是沒長進麼?你別忘了,輸了的人要答應贏了的人的要求,別想一頓飯就糊弄過去。”

光氣得跳腳,怒氣衝衝道:“你的要求是什麼?我照做就是,願賭服輸。更何況,今天要不是我狀態不好,也不見得輸給你。”

高永夏笑著看光變幻莫測的表情,有些欣慰,就好像看到了自己親手撿回來的骨瘦如柴的小狗,變得活潑健康。

要求高永夏自然是沒提,這種不平等條約等到最好的時候發揮效果最好。難得進藤好興致,他陪著進藤卻吃小吃。

進藤來韓國第二次,急急匆匆間,也沒有時間好好玩玩。高永夏帶著他,不會迷路,他放心的一路逛過來,手裏拿著大把零食。

平時幾乎不怎麼運動的光,整整逛了一下午。到了晚上的時候,才發覺自己全身上下都在抗議。

高永夏很體貼地幫他按按腰,放了熱水。光帶著一身酸痛鑽入浴室,然後帶著一身水汽鑽進高永夏的被子。

高永夏欲哭無淚,說道:“你把被子弄這麼濕,我怎麼睡?”進藤頭發還濕著,已經迷迷糊糊睡著了。

其實進藤完全是自來熟的那種人,鳩占鵲巢對他來說,是一種習慣。高永夏很無奈,半抱起光給他擦頭發,然後拚命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讓他不要睡著。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聽說的,濕著頭發睡覺很危險,高永夏對此很忌諱。

光迷迷糊糊間,就聽高永夏有些低沉的聲音在耳邊回響,深深吸了口氣,聞到沐浴露的清香。於是,他心安理得地躺在高永夏的肩膀上,睡的雲裏霧裏。

半晌,察覺到高永夏輕柔的動作,光睜開惺忪的睡眼,很純潔地說道:“謝謝。”然後徹底昏迷。

高永夏歎了口氣,幫狗狗擦幹了頭發,自己也很快睡著了。今天過得很充實,雖然很累,但有些開心。

這是光第二次再高永夏的床上醒來,於是看到眼前放大版的一張臉的時候,光也隻是很淡定地撇開了頭。

大概人都有睡著了喜歡往溫暖的地方靠近的習慣,光和高永夏總是分開睡著,頭挨著頭醒來。光很不客氣地拍了拍高永夏的肩膀,說道:“天亮了。”

高永夏睡眠很輕,光一動,他便醒來了。昨天是個好的開始,光是真的想要改變了。光看著賴在床上的高永夏,玩心大起,魔掌就此伸向高永夏那很有料的腰。於是,其實光隻是想要撓癢癢。

可惜,錯就錯在,他沒估計到高永夏腰的敏[gǎn]程度。所以一被觸到腰的高永夏,下意識的翻身,把光壓在了底下。

光的優勢立即消失,他看著高永夏離自己僅有一丁點距離的臉,很沒出息的,有那麼些緊張。高永夏也沒想到突然間變成了這麼曖昧的場麵,一時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兩人大眼瞪小眼許久。

高永夏起身,刮了下光的鼻子,有些不自然地站了起來,說道:“起床了。”言語間嗓音有些沙啞。

光訕訕起身,乖乖地換衣服。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太過敏[gǎn],總覺得,他和高永夏之間的關係,也變得有些不清不楚。

其實他們再怎麼早出入社會,在感情方麵,怎麼都還是個孩子。光不懂得什麼是曖昧不清,高永夏照舊不會處理這種情況。

雖然和洪秀英關係也很好,但高永夏發誓,他和洪秀英之間光著身子一起洗澡的時候都有過,卻從未有過這樣不清不楚曖昧的情況。

有些感情會脫軌,有些感情會變質。高永夏深以為然,因此,他覺得有必要處理一下自己和小狗的感情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