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天橫帶著裂骨流的武者,來到了龍脈山的山腳下,在山腳下,有近百名修神宗的武者在防衛著。
這些修神宗的武者,他們都是一些非常熱血的武者,麵對著裂骨流武者的進攻,他們沒有一點的害怕,都準備著與死相拚,與裂骨流武者決一死戰。
所以,當滅天橫來到龍脈山的山腳下時,這些修神宗的武者阻擋住了他,並時刻準備著與滅天橫死戰一場。
當然,在滅天橫的眼裏,這些修神宗的武者不過是一些弱者而已,畢竟,雙方之間的戰鬥力相差實在是太巨大了。
果然,滅天橫隻用了幾招,就將這近百名修神宗的武者全部給殺死了,一個也沒有放過。
接下來,滅天橫更是下命令,讓裂骨流的武者去將整個玄龍縣境內的武者全部給屠殺殆盡,血洗整個玄龍縣。
玄龍縣境內,除了修神宗之外,剩下的兩大宗門,武極盟和平衡宗,他們的整體實力比還不如修神宗,不是戰鬥力低就是人數太少。
所以,當裂骨流的武者去血洗玄龍縣的時候,這些宗門的武者更是無法阻擋得住裂骨流的武者,很快,兩大宗門的武者就全被裂骨流的武者給屠殺殆盡了。
至於其他小宗門的武者,還有一些士兵軍官,甚至還有一些沒有逃難的凡人們,他們麵對裂骨流武者的時候就更是無助了。
這些武者,他們與裂骨流武者之間的差距之大,已經完全超越了能夠對比的程度,也就是說,不用多長時間,整個玄龍縣都被裂骨流的武者給屠殺光了。
把整個玄龍縣的武者給屠殺殆盡,將整個玄龍縣全麵血洗了一番之後,裂骨流的武者開始向龍脈山的方向進發了,這一次,他們要直接血洗整個修神宗,他們要覆滅修神宗。
此時的玄龍縣境內,早就已經是屍橫遍野了,到處都是屍體,這些屍體,有的還被裂骨流的武者使用吸骨大法給吸去了骨頭,死狀十分的恐怖。
這個時候,滅天橫騎著騎乘獸,站在了龍脈山的山腳下,他望著龍脈山,在龍脈山的山頂上,就有他非常討厭的修神宗。
隻是因為當年修神宗沒有錄取到雲橫,所以,今天已經由雲橫變成了滅天橫的裂骨流大將軍,他對整個修神宗是極度的厭惡的。
現在,他就有一個機會可以毀滅整個修神宗,隻要他與裂骨流的武者殺上龍脈山的山頂上,就可以將修神宗給毀滅掉。
“裂骨流的武者聽令,給我衝上此山,將修神宗所有的人統統殺掉,一個也不留。”滅天橫咬著牙,對裂骨流的武者下令道,“今天,我滅天橫就要毀掉他修神宗。”
“是,大將軍!”眾裂骨流的武者聽令之後,齊聲回答道。
過了一會之後,十幾麵寫著“橫”字的旗子由龍脈山的山腳下扔到了龍脈山的山頂上,那正是滅天橫要進行攻擊之前的宣示。
此時,在龍脈山的山頂上,那些仍然留守在山頂上的修神宗武者,大概隻有幾十人的樣子,比裂骨流的武者還要少。
但是,這些修神宗的武者,他們都是最最忠誠的修神宗武者,同時,他們也有著一腔的熱血,對於死戰毫不在乎。
這個時候,十幾麵“橫”字的旗子飛到了龍脈山的山頂上,那些修神宗的武者見到,都明白了,裂骨流的武者即將殺到,接下來,不是戰死就是投降了。
但是,他們是不可能投降的,因為,他們是最忠誠的修神宗武者,他們今天之所以留在龍脈山的山頂上,就是因為要保衛修神宗。
而現在,修神宗麵臨著滅頂之災,而且他們也知道了,在山腳下,那些守衛的近百名修神宗的武者,應該早就已經被裂骨流的武者給殺死了。
確實,在龍脈山的山腳下,守衛著龍脈山,誓死不願意離開一步的修神宗武者,他們確實已經被殺死了,而且正是被滅天橫一個人給殺死的。
他們與滅天橫之間的戰鬥力差距之大,已經完全超越了修神宗武者的認識,所以,當他們與滅天橫進行死戰的時候,才完全表現了出來,一點反抗的可能性也沒有。
“裂骨流的武者就要衝上來了,我們一定要誓死保護修神宗,就算是死,也是死得值得的。”一名修神宗的武者喊道。
“對,誓死保衛修神宗。”
“與修神宗同生死,以命相搏。”
此時,在龍脈山上,修神宗的武者已經完全意識到了,他們根本不是裂骨流武者的對手,但是,他們絕對不能讓裂骨流的武者踐踏龍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