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釋了。”他揚起戲謔的微笑,凝視著剛剛不經意就挑逗自己的豐盈嘴唇,定眸深邃。“用你的話來說,口渴是必須被滿足的反應。”
“朗雅洺,你想幹嘛?”她駭然的瞪著眼前笑的張揚的俊秀男人,那雙眼睛帶著灼熱的打量,燒得她耳根泛紅。
“喝水。”他凝視著勾引力十足的兩片小嘴唇,隨即露出讓白彤如電噬般酥|麻不已的醉人微笑。“好久不見,小兔子。”
喝水是這樣喝的嗎?你他媽這是哪種國家的喝法?
朗雅洺大口地吻住白彤,她驚愕的往後退要阻止,卻被厚實的大手緊緊地往前一扯,順勢把她壓到椅背上恣意品嚐,白彤今天穿的襯衫單薄,真皮椅背的沁涼提醒著她眼前有一頭沒有人性的瘋狂野獸!
奮力抵抗的小手握拳,揪著他的襯衫,抓著他的衣領,賣力的抵抗男人的侵襲,可是嘴上的動作卻因此更加霸道,無論白彤怎麼施力,如同銅牆鐵壁般的身體就是不動。他無恥的像個惡魔,緊密的唇舌相迭,奪取她口中的空氣,一點一滴的降低她的反應力,原本還暴怒狂揍的雙手,速度緩了下來。
這人真的很沒品,什麼都不解釋就……他還以為自己是五年前那個傻子嗎?
白彤的腦袋完全當機,當朗雅洺一靠近的那瞬間,她的思考就癱瘓了。
這惡劣的男人,他到底是想要怎樣?
發狂吞噬後,朗雅洺突然的溫柔起來,細膩地吻吮著白彤豐盈的上唇,吸吮出嘖嘖聲響,他嚐到了這女人剛剛喝的飲料,甜的膩人。
這隻白嫩嫩的小兔子,還是這麼喜歡甜食。
“想我嗎?”他對付完上唇,就對付她的下唇肉,冰冷的沒受到照顧的下邊紅潤,正被自己含在嘴裏,以舌尖玩弄。“我是怎麼教你經濟學的?嗯?”
白彤被吻的理智渙散,言語組織能力已經蕩然無存,無法正常思考去回應朗雅洺的無恥。
明明早就在心裏建立好『朗雅洺』防火牆,但是再次碰到這個霸王級的木馬病毒,她才發現道那個自以為是的土牆一推就倒,又或者建立高牆根本沒用,木馬早就已經運進牆裏麵太久了,現在一聲令下,她就全線崩潰。
“白小兔,你長大了。”他意味不明的含吮著她輪番舔著的溼潤耳肉,深深喟歎。
她用力的推著朗雅洺,拳頭奮力的打著他的肩膀,卻換來男人更緊的擁抱。
“我聽說你這幾年過得非常禁欲。”他凝視著懷中視線迷離的嬌羞女人,他使壞的把手放到白彤的腰間,又拉近了她與自己的距離。
沒等懷中小女人的回話,他自顧自的溫柔呢喃:“五年也夠了。”
“誒?”她頓了一頓,這男人突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那張臉搞得好像是自己拋棄他一樣……
男人說完後又給了她一個火熱濕吻,唇齒間磨擦出聲,逼的女人禁不住的喘熄,這次的吻比剛才來的更加猛烈,帶著感官的刺激跟滿滿的肉/欲。
朗雅洺滿意地看著女人對他本能的反應,他挑戰著女人脆弱的柔軟防線,白彤機警的回神,卻又沉醉在他放蕩挑逗的法式舌吻裏,他的巨掌穩穩的包覆著足以令男性發狂的緊致軟凝,慢慢的、極有耐心的吻舔著她。他一邊教育著這個女人、一邊又撩撥她的敏[gǎn],觀察她的細微反應,進而讓自己腦中屬於『白彤』的資料庫做全麵的更新。
──曾經被摩根士丹利投行、麥肯錫顧問青睞的天才型分析師;因為自己的鼓勵、想討家人歡心而學畫的潛力畫家。
在自己麵前,就是一個脆弱又敏[gǎn]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