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意味明顯。
她咬緊下唇,看著朗雅洺,下一秒就被他推倒在床上,雙手撐在她左右身側。
男人噙著笑,他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等著答案。
好半晌,她紅著耳根說:“家事。”
他的雙眸浮上一層亮光,那樣真摯地注視著自己。
“那就家事。”
她挺起了身子,嘴唇微微輕啟後又小小的噘起,然後露出一個足夠吸走他全部靈魂的絕美笑靨。
軟軟的如棉花糖般輕柔的空氣之吻,讓他眼眸漸深。
他的Psyche,意味著靈魂,這一顰一笑,她收納了自己的靈魂。
他往前大口的吻噬,幾乎要把她整個人全部吃下,深深含著她上下兩片紅嫩甜膩的軟甜,她剛剛用著這片嘴唇說『家事』,那他就要完完整整的獎勵她。
看著身下的女人,美目媚離凝望,衣服已經被自己推高,他輕輕地繞到她背後找到開啟的卡扣,親吻著她的耳肉,聽著她輕吟。
當他退去了最後一層屏障時,就聽到門板被重重敲擊的聲音。
☆、Chapter 20
《白家前董座,知名畫家白珺弟吞藥自殺》
《趕下董座與喪父雙重打擊下,白文嘉輕生》
醫院外頭聚集了大批媒體,白彤一到急診室門口就看到裏麵密密麻麻的記者跟攝影師,她跟穆佐希隻能從人群縫隙裏看到不遠處的三個人。
脂粉未沾的母親一臉憔悴模樣,在白珺跟阿茲曼的攙扶下,以醫院為場景,拿出了手上一張紙,宣稱這是白文嘉的遺書。
“文嘉從小孝順聽話,我先生一直栽培他,他工作敬業,後來因為一些誤會離開公司,但他大姐願意再給他一次機會,挽留他繼續工作,他們姐弟的感情特別好。”
“可是有些人卻趁機鑽了空,不顧家人情分,讓外人來霸占公司。”
白彤聽到母親這番話,心瞬間涼了,一旁的穆佐希皺緊眉頭。
此時記者們開始問是誰,所有董事名單都猜了一遍,最後才有個人說:“該不會是白彤?”
“白彤?”“是當女保全的?”“之前不是跟姐姐搶男人?”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人總是會不自覺的注意負麵的信息和事件,好人幹壞事總比壞人幹好事還來得容易被記住。
就算最後證明是子虛烏有,這個標簽也去不掉。
穆佐希拉住白彤要走,卻被眼尖的記者發現:“在那裏!”
兩人被記者圍成一圈,穆佐希硬是把白彤先送上車,接著趕緊上駕駛座快速離開。
接連幾天的新聞都被白家新聞洗版,白文嘉是白家長子的獨子,他一死等於白家長子這一支斷後,公司現在雖然是白珺擔任董事長,但內部已經有打算要撤換白珺的聲音。
甚至有人說是因為女人當職,公司才會衰敗,必須要由男人來鎮住這種不祥的黴氣。
“當初我救起公司的時候這群老不死的東西還說我好呢!現在翻臉不認人!”白珺氣的把桌上的東西全部甩到地上去,眼睛瞪向坐在一旁沙發上的丈夫。“你不是說會針對白彤嗎?!”
隻見阿茲曼放下手上的咖啡,微笑回答:“別急,她有別的事要忙。”
“我看她那麼好過,我就一股氣!”白珺氣憤地坐下。
“要讓一個人不痛快,不見得要傷害她。”阿茲曼笑了笑。“對付她最喜歡的人,也是一種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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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彤已經兩周沒有看到朗雅洺了,連穆佐希也不見人影。
她被鎖在舅舅家,過著完全斷絕外界信息的生活。
這三個男人什麼時候感情這麼好了!連舅舅都這麼聽他們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