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拐這麼大圈子。

“姐,就是聽說你以前成績好啊?是不是?老大到底怎麼教的?”他好奇詢問。“他電話裏那跩的語氣,說什麼把你成績平均值拉高呢!”

說到這裏,她大學時很自豪有一個成績這麼好又帥的男朋友,連帶他的指導教授都對自己另眼相待,開口希望自己能留下來繼續念碩士成為他的學生,又說難得看到談戀愛成績越來越好的情侶。

──她的成績能不好嗎?朗雅洺可是真槍實彈的教她啊。

特別的小研究室裏,一麵黑板、討論室的長桌跟幾張椅子,長桌上的東西全部都被撒到地板下,窗簾拉了起來,從布縫間灑入幾許光亮,一個女人正衣衫淩亂的被一個男人壓在桌子上,火熱溼潤的舌頭親吻她白皙稚嫩的耳後,伴隨著粗重的喘熄聲與醇厚低嗓,含著女人敏[gǎn]的耳垂說:“這樣知道怎麼解了嗎?”

“我懂、我懂了。”她手抓著剛發下來的考卷,其實隻錯了一題,但她還是感覺到朗雅洺在生氣。

“我那天怎麼教你的?嗯?看起來我要想別的方法?”他的唇舌慢慢的來到她的頸肩,輕吻著她漂亮又細致的鎖骨,那凹下的區塊遭受了滾燙熱吻的連續吮擊,惹的女人繃緊身體,男人不滿意的咬了一下她的肩肉,沉沉的說:“放鬆。”

“能、能好好教嗎?”

不能怪她上次教了就忘,因為他是拿著自己的背當黑板,用著他的舌頭當筆,一舔一吻的寫出長長的公式。

她聽著他在耳邊念著艱澀的算式跟用語,巨掌直接的伸入她的衣服內握住她身前的敏[gǎn],邊說一句就一邊輕輕的捏一下,有時還會惡劣的對著最脆弱的地方連續施壓,惹得她完全無法思考,可是又沉溺在他帶給自己的筷感跟寵溺裏。

她當然知道這樣的身體接觸是什麼意思,雖然都已經到這樣的親密,可是他卻從來沒有真的碰到最後的底線。

大學時期他們有好幾次差點擦槍走火,但最後他還是都退開,這問題自己得要哪一天好好地問一下!

……等等,不過就是說要教穆佐希而已,腦袋裏麵這些畫麵是怎麼回事?!

穆佐希在一旁夾菜,曖昧一笑:“想什麼,居然臉紅?”

她掩麵,覺得最近自己的思想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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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白小姐又打電話過來了。”秘書說。

“白小姐?”

“是pye。”

阿茲曼躺在沙發上,神色迷離的望著天花板。

“不接。”他說。

“白小姐早上去了一趟公司,帶來這個說是要交給您。”

他淡淡瞄了一眼,伸出手拿過袋子,打開來便瞬間睜大眼睛,接著他跳起來急急忙忙地拿起手機撥了號碼。

“喂?”接起電話的是個磁性男嗓,阿茲曼愣了一下。

“,我要找pye。”

“洗澡。”

“我有急事,麻煩請她等等打給我。”

“明天下午四點,約在你公司附近的茶餐廳。”

“你……”阿茲曼覺得有些不太舒服,他想見的人居然是通過朗雅洺才找到,一想到就很嘔。

“我可沒有讓我女人打電話給別的男人的習慣。”朗雅洺語氣淡薄。

阿茲曼冷哼一聲後掛了電話,手緊緊握住那個信物。

那是個雕成朱槿花的白金胸針,他們家族每個人都有這個配飾,身為男丁的他們是金胸針,而女成員就是銀胸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