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的隻有委屈跟負累。”
“psyche,我之前不怕死,所以做了很多事。”阿茲曼緩緩說道。“但孩子出現了,我就怕死了,但現在的我隻能為過去的我買單。”
“無論如何,你都要為你自己的行為負責。”她說。
白彤沒有想過這次見麵會是最後一次,一周後阿茲曼去了澳洲,被押送的過程中,當地的黑/幫在遠距離用□□把他直接擊斃。
事後他們才知道,一直扮演著楚楚可憐的阿茲曼前妻,其實早就跟黑/幫大老有染,前妻本來就計畫要把阿茲曼的財產吃下來,但現在大半都被充公。
而少數的她也看得到吃不到,因為阿茲曼早就交由專業的律師顧問團隊,把錢弄到了徐勒名下。
徐勒因此也被推到輿論的風口浪尖,很快地他就被證實是阿茲曼唯一的兒子。
話題瞬間兩麵倒,一麵是吹捧徐勒過去的辛酸,在一夕之間拿到死去父親的幾億遺產,從此過上高枕無憂的日子。
另一麵就是咬著徐勒本來想娶白珺的話題,直指他們三個人的關係混亂惡心,兒子居然跟後媽好上,這是道德淪喪。
在朗雅洺跟阿茲曼有意的操作下,有了話題澄清徐勒是被綁架後才知道自己是阿茲曼兒子,所以先前並不知道白珺是後媽。
這些事情把白珺的形象徹底打壞,她這幾隻躲在家裏不敢出來。
但事到如今,今天的話題她就必須出現了……
《偷竊疑雲!貴妃戲貓的作者並非白珺!》
☆、第49章
白彤一早接到這通電話。
“很遺憾通知您,穆小姐今早自殺了。”對方說。“她昨天交給社福人員一封遺書,並錄了一段視頻。”
她接到訊息後馬上要趕去醫院,聞風而至的媒體記者蜂擁而上,她一時間難以動彈,此時伸出一隻手緊緊的握住她,是趕過來的朗雅洺,一旁還有好幾個保鑣人員隨同阻擋湧上來的人,她心情複雜說不出話來,被朗雅洺帶著走進醫院。
警方前來簡單告知穆卿的狀況,說她是用衣服吊在門上自殺,輔導穆卿的社福人員麵容哀傷。
白彤難以置信的說:“她怎麼可能會自殺…她是多麼怕痛的人。”
她還依稀記得小時候,穆卿難得要幫爸爸縫衣服,被針刺到之後居然就哭了,從那次之後她連動針線都不敢。
“穆小姐前天不太吃東西,情緒低落。”社福人員說。“我想是因為女兒不孕的事情曝光,女婿也離世,她打擊太大。”
白彤微低下頭,震驚中也透露出一股難忍的心涼。
沒想到,到了最後…她這個母親還是沒把自己當孩子,為別人難過,然後為別人而死。
“另外…這封信是她讓我轉交的,那時我還不知道這會是遺書。”社福人員說。“至於視頻,所方依照她的意願交給了媒體。”
“媒體?!”她詫異地看著對方,接著才轉頭看朗雅洺。“是怎麼回事?”
朗雅洺垂下眸,語氣平靜:“她揭發了貴妃戲貓的事。”
白彤瞪大眼,便問:“怎麼可能…這件事她……”
過去自己想過所有可能,如果哪一天自己要拿回這幅畫,穆卿絕對會是阻力。可萬萬沒想到,穆卿居然會是第一個跳出來解釋這件事的人,這比她拿出草稿或是找師母作證,都還來得有力。
因為當初,就是穆卿指使白珺把畫據為己有的人。
朗雅洺帶著她走去旁邊坐著,恰巧就看到新聞正在播著穆卿的自白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