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好像掌握了吸收某些東西,還能在釋放出來的能力?還能在自己毫無意識得時候打倒那壞蛋?”月看著周若然,有著一絲驚奇。
她雖然忘記了很多,但一些事情是本能的,無法忘記的,因此在這個領域,月是專業的。
“很驚訝吧”周若然早就料到了月會震驚。
他也很喜歡看她驚訝的樣子,大多時候她不是天然呆就是一臉嚴肅的分析事情,能夠偶爾去看看她擁有其他的表情,也是一件新奇的事物,不過周若然也理解,她應該還沒能完全的適應現在的生活吧,就像當初他剛來到南市一樣,除了謹慎的安排自己的生活,也沒過多不切實際的想法和表情。
因為有了其他的感情,才說明已經融入了生活。至少,像正常人一樣。
“是啊,我很驚訝,為什麼你會這能力,還能被人打得這麼慘。。”月看著周若然那種得意,挖苦了一句。
月在想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那麼普通人應該都無法觸及到他,更別說傷到他。這樣還會被逼到懸崖下,難道不夠丟臉嗎?
周若然很不好意思,“月,你知不知道怎麼用,你那麼厲害應該會了解一些吧。教教我吧”盡管月經常像《十萬個為什麼》那本書一樣,看見一樣就問來問去,但是在這方麵,他認為月是他最好的老師,沒有之一。
三人行,必有我師嘛,雖然她是一人行。。
“嗯,我想想啊,在我們那裏每個人都有自己與眾不同的能力,你別好奇問我是哪裏來的,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也不知怎麼好多事情不記得了。。”月揉了揉小腦袋,好像在深思,想著什麼。
“我壓根就沒好奇。。”周若然摸了摸鼻子,這丫頭太自作多情了。
他其實本就是一個思維不同於常人的人,否則哪個人當初看見一個陌生人就會往家領的,那種人也有一般都是流氓或者色狼,但周若然顯然不是,也許他連色是怎麼個色法還不是很知道了。
“嗯,想到了,這裏不好試,下午回家以後我教你試試。。”月想了一會終於想到了什麼,雙手拍了一下大聲叫道。
周若然也不想一直待在醫院裏,無意義的修養無異於浪費時間,所以用這些時間,它更想去做一下其他的事情。比如說和月學武,又比如說溫習功課,還比如說去圖書館看看其他方麵的書。
暫且放下了這個話題,他們開始探討著回去以後要做些什麼。
也許是因為,他們聊得太開心,說話的聲音吵到了正在旁邊熟睡的張雪盈。
大戶人家的千金,大多對睡覺有著強迫症,燈光太亮睡不著,聲音太大睡不著。即使外界環境很好了,心裏想著事情依舊睡不著。
在這一點上,那些農民工反而單純得多,席地而睡,天為被地為枕要自在得多。
“嗯啊”旁邊床上的張雪盈聽到了月的叫聲,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第一眼看見月和周若然都很安全的在自己的麵前,心裏什麼感情都有,感激,欣慰,幸福,總之看到自己和周若然都還活著,就十分的高興,“若然。。”張雪盈撲到了周若然的懷裏,哭了起來,不知是委屈,還是幸運,總之以前那嚴肅的張大班長像小女孩一樣在周若然的懷中哭了起來。
“你這次賭對了,我們都還活著。”周若然看見雪盈雖然有幾處摔破了,但是大體還是無礙,也並不會影響美觀。
“我再也不想賭博了,這樣的危險,來一次就夠了”張雪盈看著周若然開心的哭泣著“謝謝你的承諾。”
門外有著三個人在看著裏麵,想要打開門的手停住了。
“老板,你不進去嗎?”病房外的一個保鏢,對著張市長問道,還敬畏的行了個軍禮。一看就是從軍隊中出來的。
“女兒長大了啊,也有了自己喜歡的人了,我這些年哪怕為人民做了再多的事情,虧欠她的真的是太多了,還以為她是個小孩子,總是替她做一些事,以為強迫她嫁給不喜歡的人就是為了她好,現在才發現我是一個不合格的父親,慧茹這些年苦了你們娘倆了。”張鷹摟著自己的老婆李慧茹,摟得很緊害怕會失去什麼。
“嗯,阿鷹,每個人都不會什麼都做到最好,你為人民做的那些,相信雪兒也會為你感到驕傲的,沒有人能在所有方麵都估計得到,沒有人可以是全才。”李慧茹親切的以為在張鷹的肩膀,這是她幾乎二十年來,第一次親切的靠在丈夫身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