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她接著問。
我汗顏:“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不用則麼刨根問底吧。”
“過去的事還怕我知道?”她總有話堵我。
“就是我身上的這個位置,”霧靈是真不怕事大,“一朵花也花不了多少工夫,幾分鍾的事情……”
“閉嘴!”我怨念的瞪著霧靈,“最多說一句,我撕爛你的嘴!”
他就閉嘴了。
歐檸的臉更黑了:“刈兒你這是心虛的表現麼。”
“你也不要想多了,”我試圖解釋,“那不過是個意外,也沒看到什麼……再說那時候我們還沒認識呢,這麼久遠的事情你就沒必要吃這個醋了吧。”
“刈兒該聽過一個詞叫做越描越黑,這件事我們回去再細說。”她一把拽住我就往回走。
身後忽然想起霧靈一本正經的聲音,“引子點燃了,六界的火藥就快炸了。”
我還沒說話,歐檸冰冷的聲音扔了過去:“我會妥善處理的。”
“還有一件事,冥回冥界了。”
我站住腳,回身看他,“為什麼。”
“不知道。”他頓了下,補充道,“說是要找他來個了斷。”
了斷,了斷什麼?
了斷與冥界的聯係麼。
我突然想到當初我與冥回到真身的時候他說過的話,他說回到真身的交換條件是我要承認我永遠屬於冥界,即便不承認,也要麵對這個事實。
不知為何,我又感覺自己的道路被操縱了。
等我被甩到床上的時候才回過神已經回到寢殿了,歐檸的臉色依舊沒有好轉,直接扒開我胸`前的衣服,看著光潔的皮膚一口就咬了下去。
我不禁皺眉:“檸兒……”
“即便知道你的曾經我不曾參與,但是想到他們會覬覦你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抬起頭,眼神微暗,“以後不要讓我聽到你與其他角色親近的消息,一點也不要讓我聽到。”
這個偏執狂。
我咬牙控製了一會,還是不得不說道,“你先放開我,我不太舒服。”
她愣了一下:“那我叫醫生過來。”
“沒用的,”我眼神猩紅,“我想喝血。”
“你等一下。”她跑了出去,過了半晌返回來,碗裏盛著深紅,“喝吧。”
我坐起身將它一飲而盡,舔了舔嘴唇問道:“你這些血都是在哪找的?”
“我承包了一片養豬場,幾百頭老母豬,夠你喝一陣的。”
“噗~”一口老母豬血噴了出來。
“怎麼了?不喜歡?那我下次換別的養。”她如是說。
“真是難為你了。”我說。
“知道我對你好就不要老想著跑。”她時時不忘這件事。
“我哪有,”我委屈,“是你總胡思亂想。”
她不說話,我們也不鬧了。
過了一會她語氣認真道,“這一次,我們的關係真的是要公布天下了,再度和六界打交道,有什麼感想麼。”
“沒有。”我搖頭。
“你倒是淡定。”
“不是,”我繼續搖頭,“你也知道我沒有心,想不了太多。”
“……我發現你為你的搪塞與敷衍找了很好的理由。”她白了我一眼,收走了瓷碗。
“過了今天又要管理朝政了,想想就頭疼,”她在我懷裏撒嬌,“不然刈兒來幫我管理吧。”
“如果實在覺得累……那就禪讓吧。”我提議。
結果她當即拒絕:“不行,我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把妖界治理好了,怎麼能撒手不管,再說這也是刈兒所希望的,我會堅持下去的,不過需要刈兒的鼓勵~”說著她嘟起嘴索吻。